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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回应他的是门被关上的声音，以及一句：
“晚安。”
达米安：……
“是早安，该死的。”他嘟囔。
随后达米安坐到迪克原本的位置，代替他处理起了这些东西。
又过了一会，通往韦恩庄园的电梯回落，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从中走出来。
那是背部微佝的阿尔弗雷德。
“夜翼睡了吗？”达米安微微抬了抬头，问。
这真是值得纪念的关心话。
“他看起来像是长在了床上一样。”阿尔弗雷德回答，举着小甜饼和红茶上前，把托盘放到达米安旁边，语气带着无奈：“你也应该休息的，少爷。”
“睡眠对于我而言没有像是你们那样重要。”
这倒是真的。达米安·韦恩自幼就接受了刺客联盟的教导，虽然年幼，但他的体能、敏捷与耐力都处于人类巅峰时期。
作为能够在某种程度上使人长生不老的拉撒路之池也是他从小的澡堂子。
所以说睡眠对于他没那么重要……至少没有对其他人那样重要……
“是的，没有那么重要，但那也很重要。”阿尔弗雷德浅笑。
达米安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
炸毁和哥谭与外界的连接通道无论对哥谭还是美国，甚至是地球，都是个坏招。
甚至不只是坏招，而是一种烂招，一种狗屎行为。
在炸毁前，哥谭的情况虽然混乱，但在某种情况下是可控，是可以自我排解的，毕竟哥谭人什么没见过呢？
更何况混乱大多是这一时间小丑死亡造成的连环应急反应，是卢瑟和狂笑所引导的言论风暴。
但在炸毁后，舆论被引爆，不安在所有人心中升腾，疯狂和暴力扎根在从脑海中产生，无数起抢劫案，偷盗案，□□案……甚至银行被洗劫的干干净净，药店和商场不得已而关门……
那些因歧视和恨意潜藏在哥谭心中的不满连成一片，成就火海。
……现在的哥谭，它的骚动程度难以抑制，哪怕这里下着连绵不绝的阴冷暴雨，也有人甘愿在冰冷中吶喊疯狂，让自己的皮肤和血液被凉意浇透，而脑中的理智被火焰烧毁。
布鲁纳起身关严渗进雨丝和潮气的窗户缝隙，看了一会模糊灯火的暴雨，然后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的药罐滑倒，他伸手摸索出来，打开后倒出几粒扔进口里。
贴在药罐侧面的配料表上记录着详细含量，其中就有着碳酸锂和丙戊酸盐这两种镇定剂成分。
因为这是双相障碍一种专效药，所以价格并不便宜，并且货量很少，布鲁纳平常时间在家不会服用它，而会选择另一种，按理说现在哥谭估计已经买不到药了，精神相关的药估计也很难流通，布鲁纳应该更加珍惜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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