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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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第2页）

——

沈昭言把沈年自杀的事带给了季尧程。

“…”

季尧程不是没有波澜，他有，但仅仅只是内心波动而已。

“抱歉。”

季尧程说了两个字，但这句道歉在沈昭言看来一点用处都没有。

“什么抱歉！季尧程，你觉得我来这一趟只是为了你这句轻飘飘的道歉吗？我妹妹为你自杀了你懂不懂。”

沈昭言激动地抓着季尧程的衬衫。

“所以呢？我能做什么？我爱不了沈年。”

季尧程毫不畏惧地迎上沈昭言的目光，他褐色瞳孔里的光很平静。

“…”

沈昭言看着季尧程，然后慢慢地松了手。

“以后不要再去招惹我妹妹，否则，我们的朋友就做到这里。”

沈昭言不惜放了最狠的话。

…

季尧程当然不会再去招惹沈年了，因为他自己都焦头烂额了，凌颂病了，心里病了，情绪，精神都很不稳定。

心理医生说是双向情感障碍，还有重度的抑郁症，不发病的时候可以是正常人，但是发病起来就很可怕。

沈年是有意识的自杀，而凌颂是无意识，很有可能她自己都意识不到这是在伤害生命。

比如昨天，凌颂突然爬上二楼阳台，然后从上面跳下来，索性只是脚骨断了，没有生命危险。

但在季尧程看来，这真的是很棘手的事。

季尧程想不通，凌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凌颂晚上总是做噩梦，像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