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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沈荼白牢牢抱紧自己,进王府的路走的实在太过顺利,以至于让她忘了此刻身家性命还捏在旁人手里。
沈荼白想不通崔家为何急着让她为燕王诞育子嗣,燕王正值盛年,孩子生下来也不可能瞬间长大,远没到能争权夺利的时候。
沈荼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没注意到对面的李廷寒同样面色难看。
今日,李廷寒到崔府听到了一则消息让他十分心慌,母后要废帝!
这个传闻在朝中由来已久,父皇在时,母后便位居朝堂之上处理政务,与父皇并称二圣。
他的皇兄李廷平为人素来荒唐,父皇仙去时,朝中不少老臣都对他继承皇位颇有微词,但碍于他是嫡长,又有母后一力作保终究还是登临帝位。
自他登基以来陆续办了几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惹得母后十分不快。
如此,他还敢私下联络朝臣逼迫母后还政,朝堂上已经闹了两次,局势很不好看,但也勉强被母后压了下来。
李廷寒本以为这样的局势会再维持两年,可话从崔相嘴里说出来,母后八成已经开始动手。
除此之外,更令李廷寒烦闷的是崔相竟暗示他争夺储位,母后膝下总共有四子二女,长兄早逝,次兄因谋反被废为庶人,等三兄再被废轮也该轮到他了。
除非母后想跨过他这一辈,直接选孙子做储君。
崔相出身清河崔氏乃五姓七望之首,从太宗皇帝起氏族便备受打压,是母后将他一手提拔起来。
纵使父皇给他和崔氏赐婚,崔相也十分谨慎,多年来从未涉及储位之争。
在这个不算危机关头参与夺嫡,实在有些说不通,李廷寒总觉得这当中还掺杂着些别的什么。
想不通,李廷寒索性暂且将其搁置在一旁,“好端端的,哭什么?”
方才沉浸在思绪里没瞧见,抬眼看到沈荼白脸上的泪痕,让她忍不住蹙起眉头,“发生了什么?难道你跟文娘……”
“没有!”沈荼白连忙摇头,“奴自幼漂泊,是崔夫人和崔小姐对奴太好了,这才忍不住落泪。”
一提到崔惜文,李廷寒放松下来,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文娘素来心善,每逢灾年都会将自己的体己拿出来施粥,她的善心你须得记在心里才是。”
“崔小姐的大恩大德,奴自会记在心里,生生世世永不敢忘。”沈荼白眸底一片冷凝。
没等李廷寒品味出不对,沈荼白突然掀起帘子,语带哀伤道:“前面就是教坊司了。”
沈荼白连李廷寒的后院都没能进去,此刻对她而言绝不是诞育子嗣的好时机,但她不能坐以待毙,子嗣早晚能用的上,她得早做打算。
大街上人来人往,连带着马车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李廷寒听了她的话,下意识地蹙起眉头。
沈荼白垂下眼,脸上带着淡淡的伤感,“我五岁便卖身教坊,多亏了掌事妈妈日夜教导才得以活命,还学了一门能糊口的手艺,我还没给王爷弹过琵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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