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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郎君不是很清楚吗?”她仍然平静地看着沈云泽:“这不就是郎君要的吗?沉香阁和清晓阁各不打扰,不管郎君纳多少妾,娶多少外室,我只做我的沈少夫人。”
沈云泽显然把这个又当成了她在吃醋。
“我说过了,我和烟柳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当时以为她身世可怜,席上的同僚又起哄,鸨母说要逼她卖身,我一时义愤就……”
“郎君和烟柳是什么样,不必和我交代,我是少夫人,不管郎君纳妾的事,只要纳进来听我的管理就行。如今这样子不是很好吗?郎君又有什么不满足呢?”她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平静问他。
是啊,有什么不满足呢?沈云泽的心中一阵空荡荡,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但看见她平静的眼神,陡然而生一股愤怒。
“我就是不满足,如何?我要搬回沉香阁,你是少夫人,我是你的丈夫,我有搬回沉香阁的权力!”他抓着她的手腕宣布。
韩月绮轻蔑地笑了。
“要是我不同意呢,如何?”她冷冷反问沈云泽:“郎君能怎么做?休了我?”
她不说这话,沈云泽还想不起这话来。
是了,世上女子最怕的事,被休弃。他立刻抓住了这唯一的利刃,也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威胁道:“你如此善妒,就因为一个妾室就把自己丈夫赶出来,你要是不让我回沉香阁,我这就休了你。”
沈夫人有意留出机会让他们小夫妻相处,早早把沈碧微催走了,又亲自带走了沈大人,如今这暖阁中只剩下夫妻两人,其余都是下人。韩娘子和沈妈妈等人在旁伺候,听到这话都顿时变色。
“少爷不要胡说……”沈妈妈连忙上来劝道:“这样伤感情的话怎么好出口,少夫人这些年为府里操劳了多少,你这样说话,多伤她的心!”
韩娘子也红了眼睛,道:“少爷怎么这样没良心,少夫人这些年阖府哪里说过一个不字,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彤云更是直接跪了下来,道:“都是我们的错,请少爷和少夫人息怒。”
而韩月绮只冷冷瞥了她一眼,道:“起来。”
她一句话,彤云都不敢再劝,眼里哪还有他这个少爷,是该觉得愤怒的,但沈云泽只是死死盯住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像是红了,又似乎并没有。
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下一刻她就笑了起来,仿佛沈云泽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休我?郎君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她站在暖阁的灯光下,重重锦绣裹着花容月貌,满头珠翠,云鬓花颜,明明是这样娇艳的世家小姐,眼中的光芒却让人不敢逼视。
“沈云泽,你给我听好了。我韩月绮不是你娶来的,是公婆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请来的,秦太师主的婚,中宫娘娘添的礼,官家写的‘琴瑟和谐’的牌匾,至今还在沉香阁的门口挂着。你沈家满族的族老,受过我的礼,我的名字,告知了你家的祖先,也上了你家的族谱,别说七出之条我一条没犯,就是犯了,凭你一家之言,你休得动我?”
“夫人指望我管家,老爷将后宅交托给了我。我的父亲是光禄寺少卿,至今手上还压着门生弹劾你的三道奏折,我的母亲是诰命夫人,随时一状告到中宫,你当你的探花郎前程千稳万稳?到时候不怕御史台参不死你!”
沈云泽愣住了,不为她的跋扈,为她话中的条缕清晰,像是她自己已在深夜中斟酌过无数次。
而韩月绮显然把他的反应当成了另外一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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