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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烫的火棍还在突进,狰狞盘据的经脉凸出刮过敏感娇嫩的肉壁,陌生的肉棒不断深入开拓着狭小紧緻的甬道。男人埋下头,亲吻落在程夭儷的颈窝,分散着她的注意,在小穴开始因为亲吻松懈,立刻开始强健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呜嗯!痾啊啊??」
程夭儷整个小腹都又热又酸,男人托着她的双腿,强劲有力、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又重击地捣鼓,淫水止不住地流,交合处越发溼滑顺畅,淫靡的水泽声里,全根没入肉穴深处的肉棒,在穴口捣出沫,饱胀的囊袋压在程夭儷股沟,拍出响声。
骆锦光这个男人,跟温柔明朗的天麓哥一点也不像。
但在男人粗鲁的性事里,她却想起赐婚前夕,和天麓哥因为春药的刺激,疯狂又悲痛的交欢。
察觉到女人的分神,骆锦光手上施力,托起她的臀向上抬高,双腿架在肩上,让程夭儷只有上背贴着床铺。
这样的角度,能让肉棒进的更深入。
果然,骆锦光一顶,程夭儷立刻被强烈的快感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膝盖抵着他的肋骨轻颤。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烫的人要化在他的身下。
「公主,就算你半途昏了,臣也不会停下。」
程夭儷张嘴,却忘了自己是要叫还是要喘,双手扯着床单,挺着纤长的脖颈,承受性器反覆贯出贯入的激烈交合。
直到满溢的潮水喷洒而出,迎合猛烈进攻的肉穴瞬间紧绞男人,像是有无数小手,贪婪地卖力挤压着,缠着盼着龟头顶端的小孔里的琼浆玉液。
骆锦光发出低吼,粗重的喘息扑撒在程夭儷的耳窝,重重
地抽插伴随嘶哑的闷哼,滚烫的浓稠浇灌在花穴深处,烫得花心溃堤。
程夭儷一个机灵,一束热液打湿了骆锦光结实分明的腹肌。
红烛燃灭,程夭儷感觉自己乘在小舟上,整个人都随着湖水晃荡,耳边还有水花翻搅连绵的声响,腹内一直有种坠坠地怪异灼热感,像是有柄长刃不断在体内进进出出。
从堆积的快感中逐渐清醒,在黑暗中挣扎着睁眼,程夭儷看着胸前把玩着自己胸乳的大掌,清楚感觉到身后挤开臀瓣,强势耸动着的硬挺。
就像他预告的一样,进去了就不会轻易出来,就算她昏了也会继续做下去。
等到骆锦光第二次射精,程夭儷就累的失去意识,中间不知道经过多长时间,骆锦光又做了几回,下身溼滑黏腻的可怕。
「别做了??」
「皇上让臣整整三日留宿宫中,尽心侍候公主,臣可不能辜负皇上信任。」
「我渴了,你放开我!」
程夭儷身上又累又难受,才不想听男人胡诌,她不满地拍打骆锦光的胸膛,却硬实得磕手疼。
骆锦光捞起程夭儷的后背,直接把人抱着下榻。
随着走动的步伐,肉棒一步一颠地肏干,比在床榻上更刺激的快感顶得程夭儷拱着腰,双手紧紧抱住骆锦光后颈,发出娇弱的低声呜噎。
桌案上、澡房里,一直到曦光东起,程夭儷被架在窗台边忍不住哭了出来。
「骆锦光,我不要了、好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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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余力去做口舌之争,那张语调高傲的唇,只能抓着他胸膛的衣襟,依靠他的怀抱,发出难耐的呜咽。
这个样子的程夭俪,让骆锦光看着顺眼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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