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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往回走,半路上遇見一位女官,攔住了南弦的去路,福身道:「向娘子,我們夫人聽說陛下召了位女神醫入宮,想見識見識向娘子的醫術,請向娘子移步隨我來。」
伴在一旁的長御朝南弦使了個眼色,不需多言,就知道這位夫人應當不是等閒之輩。
如今後宮的等級劃分森嚴,皇后之下有三夫人,貴嬪、夫人、貴人,這位夫人就是三夫人之的貴嬪,也是離皇后之位最近的人。
長御不好當著人面向南弦交代什麼,只道:「海夫人是宮中地位尊崇的夫人,既然夫人有請,還望向娘子盡力而為。」
南弦頷應是,與長御一起,進了海夫人的洪訓殿。
那位海夫人,倒真是位嬌俏的美人,年紀約摸二十七八,支著手臂斜倚在榻上,廣袖垂落,露出藕節一樣白膩的小臂,見人來,微微抬了抬眼皮,啟唇道:「我召女醫,竟勞動孫長御相陪,真是不好意思。」
孫長御見慣了海夫人拿腔拿調的模樣,依舊恭敬地回話:「皇后殿下命婢子帶向娘子熟悉宮中環境,恰逢夫人召見,婢子就陪同一道前來了。」
南弦行了禮,「不知夫人有何不適?」
結果海夫人卻一笑,「向娘子不是神醫嗎,望聞問切,望診當其衝,還請娘子觀我氣色,看看我有什麼病症。」
所以是衝著找茬來的,孫長御心裡咯噔一下,轉頭望向南弦。
南弦也不慌,辨了辨她的神色道:「夫人面白無華,氣息不勻,可是有身重肢乏,經血閉阻的症狀?」
海夫人臉上神色一凝,忽而笑了笑,「神醫不愧是神醫啊,我確實有這些症狀,還要請娘子為我醫治。不過目下有個小煩惱,我身邊的宮婢左眼跳了好幾日,煩躁得很,差事也當不好,不知可是有什麼壞事要發生,娘子能否為她治一治?」
南弦道:「我盡力一試吧,但要用針,不知夫人是否忌憚。」
用針就用針,反正不是扎在自己身上,海夫人輕描淡寫地允了。
宮婢被傳來了,南弦為她施了針,眼看著不時痙攣的眼皮平復下來,誰知收了針,那宮婢仍說不見好,海夫人便掩口笑起來,「看來神醫的名號,言過其實了。」
南弦有個執拗的脾氣,受委屈不怕,但絕不允許別人詆毀她的醫術,遂向海夫人呵了下腰道:「我取穴,大有說法,眼皮跳動時扎此穴能扼制,但若是症狀消除了,一針下去可就面癱了。既然這位內官說未能見效,那妾就再施一針,或者先前入針太淺,加深兩分就好了。」
果然此言一出,那宮婢立刻「咦」了聲,「像是好些了,已經不跳了。」
孫長御暗笑,再看南弦,她還是八風不動的樣子,溫和道:「不跳便好,若還跳,千萬不要隱瞞。」
海夫人也有些生氣,強忍住了啐罵婢女的衝動,涼笑一聲道:「向娘子先前辨我的病症,說得很在理,那就請寫下藥方吧,我差人去藏藥局取藥。」
這是明擺著要下套,南弦也不笨,垂問:「夫人的信期是何時結束的?」
海夫人道:「才剛走,今日是第三日。」
南弦道:「妾的藥,須信期前兩日服用,還得加蜜煉,方子開了也沒有用。或者等時候差不多了,夫人再差人來傳召妾吧,妾到時再仔細為夫人診脈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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