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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卻他專業上的問題不談,他實在一點兒都不像一個常在商場的油條,反而太清爽了些。
一個畢業就能創業,又立刻就有這樣資金支持的人,加上他兩次見面看著駱昭的樣子,白寂嚴微微低頭,手指曲著輕輕按著額頭,在記憶里搜尋:
「姓駱,酒品經銷。」
忽然間他想起了什麼:
「駱道城是他什麼人?」
孟胥放下了手中的串,笑了:
「百道酒廠的老闆駱道城正是駱昭他爹,這小子是百道酒廠的小少爺,難怪酒量那麼好。」
酒廠,成人禮,白寂嚴終於想起他是在什麼時候見過駱昭了,他微微眯眼,似乎在回憶那次初見:
「難怪我一直覺得他眼熟,原來還真的曾經見過。」
孟胥來了興致:
「什麼情況?還真有故事啊?我就覺得你對那小子的態度不對頭。」
白寂嚴的面上露出兩分笑意,似乎也覺得真是巧:
「算起來應該是七八年前的事兒了,是在駱昭的成人禮上。」
「成人禮?你怎麼會去駱昭的成人禮?」
百道酒廠倒是個老酒廠了,近兩年轉性做的也不錯,生產,經銷於一身,不過無論是白氏還是盛景應該都和百道酒廠沒有什麼商業往來,七八年前白寂嚴怎麼會去參加駱昭的成人禮?
白寂嚴擺了擺手:
「我沒去,駱昭家應該就是在寧教授家的隔壁,那天我去的時候寧教授非拉著我說去蹭一杯酒,這蹭的就是駱昭成人禮上的酒。
那天駱昭穿了一身黑色燕尾的小禮服,白襯衣,還扎著一個蝴蝶領結,臉比現在肉嘟嘟一些,挺討巧的模樣。」
孟胥忽然抬手在他的眼前擺了擺:
「哎哎哎,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啊?你不對啊。」
他其實不光記得駱昭他還記得駱昭的父母,尤其是駱昭的母親,她看著非常面善,看向兒子的目光中都是驕傲和愛意,還會對兒子露出些幼稚的神色。
他那個時候沒有進去大廳,而就是在院子的角落裡站了一會兒,正看到從後院轉角出來的母子倆。
駱媽媽不斷問兒子她今天的衣服挑的可好,高大帥氣的大男孩一點兒也不吝嗇讚美之語,給媽媽哄得笑意滿面。
自然而然的模樣,沒有半分勉強和刻意,仿佛這樣的場景每一天都會在家中上演一樣。
駱昭應該還有一個姐姐,那天他看著他們姐弟笑鬧,駱父在一邊笑著看,時不時還拱火的樣子,那樣濃烈又的家庭氛圍是他從未擁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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