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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他会不愿意看见治疗手段的出现?”
“倒不会不愿意吧。”陈予泊想了想:“他是联盟政府的秘书长,就算a1pha的天性里就有强权意识,也不至于用社会稳定来开玩笑,更不会觉得这十年里花的钱是因为有钱才这么花。”
段砚初被这手捏揉得舒服,点头道:“继续说。”
“安全监督官我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指导剂的出现而取消职位,如果真的取消那也是时间的问题,毕竟不论是早现指导剂还是晚现都是为了压制失控者的信息素,只要研出来这个职位的任务就完成了。既然是计划内的事,我觉得应该也算不得。”
段砚初笑道:“说得挺好的,那还记得上次我还说过还有一类人群吗?”
“Beta?”陈予泊试探问。
“嗯,Beta人群。”段砚初看向一旁沾着血的项圈:“项圈的设计师是Beta。”
陈予泊听出端倪:“你认识?”
“嗯,当年分化前我就已经住院,在住院时认识他的。”段砚初脑海里浮现那个男人的模样,他正在回忆,脸颊突然被戳了一下,疑惑抬眸,正好撞入陈予泊幽怨的眼神。
“?”
陈予泊有些不是滋味:“你继续说吧,我有些不高兴而已。”
段砚初拉下揉着脑袋的那只大手,似笑非笑问:“你吃醋了?”
陈予泊顿时慌张:“哪有!没有啊!”
全然不知自己紧张得音量都拔高了,甚至脑海有那么一瞬重新定义玫瑰与飞机杯的关系。
“没有啊。”段砚初像是有些遗憾般叹息:“好吧,我以为你会在意那个男人是谁?”
“所以那个男人是谁?”陈予泊‘唰’的蹲下,在轮椅跟前仰头看着段砚初。
口嫌体直的典型代表。
段砚初笑了笑,没再戳穿他,继续说:“他是一个残疾人,说自己是孤儿,但他长得……”
陈予泊脱口而出:“很帅?”
段砚初见他这样被逗笑了,他摇头道:“不是,他长得跟克莱门斯一模一样。”
“长得一模一样?”陈予泊继续问:“然后呢。”
“那次后我就没见过他了,后面再见已经是在国外住院的时候。”段砚初若有所思道:“当时自己很抗拒住院这件事,好几次其实都有过想要离开医院的念头,我也忘了当时是在哪里遇见他,但那次他确实帮了我暂时逃离了医院。”
陈予泊越听越不对,他皱起眉:“什么意思?”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地下室,说那里是他的工作室,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项圈设计师。”
“然后呢?”
“我在他哪里躲了差不多半个月吧。”
陈予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当时多大年龄,十六岁?”
“嗯。”
陈予泊炸了,他猛地站起身:“那你就躲在一个成年男人的地下室?!你戒备心呢!说得好听他是Beta没错,但问题他要是个变态看着一个长得那么漂亮的omega心思不正那你就惨了!!!”
段砚初:“……”也就只有这家伙敢那么大声跟他说话:“你那么凶做什么。”
“那然后呢?”陈予泊连忙蹲了回去,双手抓住轮椅两侧:“后面生了什么?”
“我感觉他是一个很悲观的人,他经常问我一些很负面的问题,但我都没怎么回答。”段砚初继续回想:“当时我只是想躲起来,也没有要交朋友的意思,不过后面我被找到了。”
“后来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陈予泊将前后联系起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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