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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何出此言?”
沈昌的语气不由谨慎了几分。
他心中惊疑不定,莫非柳疑复查出了什么?
他今日上值,突然告假也不方便,若非如此,他定是要跟柳疑复一同回来的。
沈夫人见他着急了,反倒不慌不忙起来:“老爷这会儿是冷静下来了?”
沈昌一顿,面露讪讪地抬脚上前,在她旁边坐下:“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方才我不过一时情急,这才冲动了些。”
他抬眼看向沈棠宁,神色稍显不自在,“棠宁不会同父亲计较吧?”
沈棠宁神色平静,闻言和他对视一眼,波澜不惊:“女儿早就习惯了。”
这话直把沈昌噎得不轻,她说的是习惯,而非不计较,证明她心里是有怨的。
他这一刻才恍然惊觉,他这个长女对他的态度过分疏离。
哪怕被指责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不是温柔懂事,而是根本不在乎。
他眼神怔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竟一无所察。
“老爷与其责怪女儿,不如问问方姨娘都做了些什么!”沈夫人眸光掠过一抹嘲弄,“掌家多年我是闻所未闻,哪家的妾室竟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将全家牵扯到案子里,险些让我们卷入牢狱之灾!”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沈昌脸色不好,眸光晦涩:“她也是受人蒙骗……”
“受人蒙骗?”沈棠宁饶有兴致地挑唇,“女儿冒昧问一句,方姨娘今年多大的年纪?既非几岁孩童,又非涉世未深的少女,还能受人蒙骗,甚至将父亲也一道骗了进去,真的是意外那么简单吗?”
她的话虽不中听,却让沈昌起了疑,事发之后方姨娘一直向他哭惨,他也没来得及想那么多。
如今经她这么一说,他心中不免存疑。
是啊,方氏一向知情识趣,聪慧解语,怎么就那么容易听信了他人,她那娘家侄子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低于市面价格就能买到货真价实的古玩字画,这等便宜的事,人家为何偏偏告诉你?
沈棠宁轻轻一哂:“女儿也是奇了怪,方姨娘多么精明的人,省吃俭用为二妹妹攒下那么多嫁妆,怎么会在这上头着了道?”
沈夫人眸光微动,不经意看她一眼。
身为庶女,沈熹微出嫁时嫁妆却算得上丰厚,她知道沈昌私底下没少贴补,但因没有越过女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仔细想想也是,方氏一个姨娘,月例到底有限,她娘家也不是什么富户,如何替沈熹微攒下那样多的嫁妆?
女儿这时突然提起这件事,意欲为何她很快明白过来。
果不其然,沈昌的眼神登时就变了变,若非方氏这些年捞了不少好处,哪来的银钱置办这么多嫁妆?
他是贴补了一些,但也有限,从公中出了一些,剩下的都是方氏自已掏的。
当时他并未细想,如今看来,却怎么看怎么碍眼!
见上眼药成功,沈棠宁不紧不慢勾唇,故作忧虑:“陛下让柳大人彻查此事,分明是不满已久,若是查到咱们也牵扯其中,纵是受害者,有着方姨娘这层关系在,父亲在陛下跟前恐怕也不会好受。”
这话正正戳中了沈昌的心事,他的心跟着一紧,这会儿已是恼恨方氏至极!
那么多银子,白打了水漂至多心疼一段时间,可若是影响了陛下对他的看法,那可关系到他的仕途!
沈昌呼吸一紧脸色顷刻间铁青,沈夫人察言观色,语气恹恹:“按理说犯了错理应受罚,否则难以服众,可方姨娘现下怀有身孕,妾身也不敢贸然处置了,省得回头老爷又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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