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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太会装门,摸索了一整天,总算勉强将新门给装了上去。
如今唯一令人感到难受的是,新门太新了,放在这个略显破旧的院子有些格格不入。
还一个大问题,新门的钥匙并没有插在门上,他们只能将上面的插销锁换掉另外配了个锁头,颜色不太匹配,就像美人脸上的麻子,令人感到几分遗憾。
“店里也没找到,可能放在别处了,算了,丑就丑点,能用就行。”
这次小老鼠算立了功,刑如心没有再对它冷眼相待,喂鸡时还特地捏了把饲料放在小老鼠面前。
老鼠激动地抱着比自己爪子还大的食物站立起身,对着刑如心拜了又拜。
毕竟平时它只能吃小猫的剩饭,小猫和刑如心他们吃一样的饭,可以上桌,有时候小猫将饭吃完了,它就只能捞到一点残渣。
但这样的日子也比老鼠从前在野地里刨食要强,起码能保证一定有东西吃,还不会遇到危险。
老鼠心中的怨气都少了不少,开始有点喜欢这里了。
如果能出去自在奔跑,再有点鼠小弟听从指挥就更好了,可惜从前辉煌的日子一去不回了。
日子一天天往前走,天越发冷了起来,刑如心原本以为白日里零下几度就已经到极限了,却没想到几场大雪之后,白日里温度已经超过零下十几度了。
手放在外面一会就要懂得红肿,耳朵更是没有一点知觉。
夜晚最低温度低到超过了零下二十度,这是刑如心从没有体会过的寒冷,饶是她如今体质不那么怕冷,也不自主地将自己给裹紧了。
这时候就只有纪源还每天坚持出门,在天上遛几圈观察一下周围变化。
哪怕是晴天刑如心也不要求丧尸们出来铲雪了,她很怕它们手脚被冻掉了,那等开春后它们就没法再给自己干活了。
雪太厚,鸡鸭鹅就算想外出觅食也很难扒开雪再扒开冻土找虫子吃,刑如心只能将院子里的积雪清干净,再往地上撒杂粮和青菜给它们叨着吃,免得母鸡没事做去抓墙壁。
干完活稍微有了点热度刑如心才搓着手去拿柴火做饭,也庆幸先前带回来这么多柴,能烧到年后去了。
如今能感觉到一点温度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厨房了。
小猫的窝也挪到了厨房,特别是烧火的时候,她会叼着窝靠近烧火的地方再美美躺下,老鼠不敢进她窝里,就靠在窝边面朝着火,也躺的舒舒服服。
刑如心往火塘边放了几个红薯,冬天就是吃烤红薯的季节。
纪源收拢了翅膀坐在旁边添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咱们这都这么冷了,也不知道北边怎么样了,这几天都没有收到长共市的广播,他们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纪源让她不用担心:“没事,只是雪更大了,信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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