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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鸢心领神会,立马便明白了纪云诺的意思。
待纪云诺走到跟前,纪老夫人轻轻抚摸着纪云诺的脑门,十分慈爱地问道:“孙儿,如今几岁了?”
纪云诺稍作停顿,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却还是如实回道:“回祖母,孙儿如今二十了。”
纪老夫人闻言,愣怔了片刻。
诧异地望着纪云诺,讪讪地笑道:“哦,不知不觉,你都有二十了,成婚了吗?”
纪云诺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未曾成婚。”
“这个年纪了还不成婚,可是没有遇上喜欢的姑娘?”
“婚姻大事,全凭父命之命,媒妁之言,父母未曾张罗,孙儿哪敢自专。”
“无妨,日后等你遇上了喜欢的姑娘,尽管跟祖母说,祖母一定帮你操办妥当。”
“好,孙儿多谢祖母!”
这般看似亲切,实则没话找话的对话,听在沈宁鸢耳里,只觉得十分好笑。
她之前,就对纪家上下虚伪做作的行为感到疑惑。
如今看来,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纪家从上到下,从根子都是虚伪的。
就在这时,纪云诺话锋一转,突然问:“祖母,方才瞧你们讨论得甚是激烈,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纪老夫人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你嫂嫂把你表妹关起来了,说是她行为不检点,坏了侯府的名声。”
“哦?竟有这事?”纪云诺故作诧异。
纪老夫人重重地点头,追问道:“你平日里常住府里,可曾听闻此事,知不知道你表妹究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纪云诺摇头道:“我一直待在前院,对后院的事情知之甚少,实在不知道表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闻言,纪老夫人目光如刃,不怀好意地扫了沈宁鸢一眼。
那眼神再明显不过,她以为又多拉拢了一个人,站在沈宁鸢的对立面。
陈氏见状,也趁热打铁,率先难。
语气尖酸,矛头直指沈宁鸢,“沈宁鸢,你也听到了,府里压根就没有人看到沫儿做出格的事,依我看,这一切都是你在自导自演,故意朝沫儿身上泼脏水。”
说着,陈氏加重了语气,冷声警告道:“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把沫儿放出来。”
“没人看到,就能证明事情没有生吗?”沈宁鸢神色冰冷,不卑不亢地反问。
陈氏听闻,愈愤怒。
“噌”地一下站起身,手指着沈宁鸢的鼻子,厉声呵斥道:“沈宁鸢,如今人证物证都没有,你私自关押沫儿的事情,我姑且不和你计较。但我再说一遍,
“哦?我倒要听听,纪夫人怎么个不客气法?”
沈宁鸢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直视陈氏,眼神中挑衅的意味十足。
陈氏气急,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沈宁鸢,你当真要这般不知好歹,铁了心要关住沫儿吗?”
沈宁鸢没有回应,只是随意地耸了耸肩膀。
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直戳向陈氏的心窝,险些让她当众失态。
“沈宁鸢,你——”
陈氏满腔怒火,话刚冲到嗓子眼,却被纪云诺冷不丁地截断。
纪云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自若地开口:“对了,我方才进门的时候,有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神色匆匆地拦住了我,声称要找府里的陈小姐。”
纪云诺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环顾四周,最后轻飘飘停在陈氏身上,“不知对方要找的,是不是沫儿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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