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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华曼彤起身来去洗手间漱完口,简单清洗回到房间,看到男人已经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华曼彤无奈的摇摇头,伏身到男人身边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老公,去洗个澡再睡好吗?洗个澡再睡舒服些,我去给你放水!”
结婚快半年了,床上这个华曼彤叫老公的男人每天晚上在外面胡天胡地,回家的时候总是带着各种气回来,这些气包括酒,戾,骄,丧,而且每天随机,变着花样的带回来,一踏进家门男人就会将这些气会撒成让人防不胜防的垃圾情绪,为打扫这些垃圾,仅仅才半年,华曼彤已经感到身心疲惫,痛苦不堪。
华曼彤的新婚老公叫包帅,本市正江集团老板的公子,今年二十六岁,包帅父亲包振国靠着倒卖钢材起家,现在已经将正江集团展成以钢材为主营,本市建材行业的龙头企业。
包帅高中毕业就被家里送去国外留学,包帅的留学经历相当于花着老子的钱换一个地方浪,浪完美帝浪腐国,浪不下去了落得学业无成回国又浪了几年,现在终于酒色赌嫖一样不拉,还差着毒就把自己浪成一齐活的五毒全能战士了。
逆子不成器。
包振国逐渐对让包帅接自己班的念头失去了信心,一个成功企业家的危机意识让包振国重新思考包家家业的传承问题,于是期待包帅尽快给自己多生几个孙子,以包帅现在这个败家模样已经显露无疑的态势,包振国觉得包家的家业传儿已不靠谱,传孙才能保得住了。
包振国觉得自己今年才刚刚五十,撑个二十来年等孙子长大还撑得过去,于是盯着华曼彤的肚子什么时候能够大起来才是包振国,以及包帅的母亲最为关心的事情。
“闪……开!”
包帅一把将华曼彤的手揽开,转身又睡去,只不过把斜躺的方向换了个边,一会儿,粗糙的鼾声依旧。
华曼彤一声凝叹,华曼彤没见过如此邋遢的人,不洗不漱就睡觉不是特例,对于包帅来说是大概率的基本操作,而包帅刚才在自己嘴里射过精的阴茎还软塌塌的晾在露天,男人的阴茎真的就是这样丑陋吗?
华曼彤觉得多看一眼都是那样不堪,在华曼彤曾经那些关于粉色,关于两情相悦的少女的绮梦中,男人的阴茎应该不仅是雄性的,激情的,坚硬的,而且是富有美感的。
后来,华曼彤把那些绮梦具象化为对他的身体的向往,他在足球场上矫健的身姿,接驳的长,汗水里荷尔蒙的味道,宽阔的肩膀……
而华曼彤也一次次羞涩的想象着他的阴茎的样子,开始只是偶尔,但后来会常常偷偷瞄上一眼他的裤裆,于是华曼彤曾经看到过他的裤裆里支起来的无比雄伟的帐篷,在女生宿舍前幽暗的角落里,在每次他晚上送自己回宿舍前的恋恋不舍的长吻中,华曼彤都会看到这样的帐篷,每当看到这样让人心旌摇荡的帐篷,华曼彤都会感到脸额烫,身体抖,而当那支帐篷往自己的身上蹭着的时候,华曼彤总是会感到一种颤栗的酥软传遍全身,而这时候他总会这样呢喃到我爱你,我爱你……
华曼彤以为这样的呢喃会是一辈子,但现在命运如此的冷酷,荒诞的拐了个弯,把自己带到了眼前这个连睡觉都不愿意洗个脚,射了精都不愿清洗的男人的身边……
当华曼彤悄悄在这个男人身边躺下的时候,华曼彤实在无法忍受男人不洗不漱的体味,但华曼彤不敢不在男人身边睡下,上一次包帅这样喝酒回来,一样的在华曼彤嘴里射精完后一样不洗不漱独自睡去,第二天起床现华曼彤没睡在自己身边竟然大雷霆,疯子一般的拽着华曼彤的头咆哮到你是我老婆,为什么不睡在我身边?
你单独睡是想边摸自己的屄屄边想哪个野男人吗?
华曼彤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恶臭的语言,不知道包帅为什么会有用如此恶臭的语言喷向自己的老婆,华曼彤婚后是想过他,无数次想过他,但从来没有自慰的时候想过他,因为华曼彤还从来没有自慰过。
华曼彤最喜欢在梦里想他,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觉得自己从来未曾离开。
包帅咆哮的时候脸上的五官纠拧成一个包子的模样,声音凶恶无比,华曼彤感到非常害怕,害怕到全身抖,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难道睡觉的时候离如此邋遢的身体远一点有什么错吗?
老公醉醺醺回来自己把他扶上床,泡上解酒的热茶,然后让他都没洗过的阴茎插进自己嘴里,甚至射精在自己嘴里,华曼彤对这个男人精液的味道恶心无比却也毫无怨言,完了还给这个男人放上热腾腾的洗澡水……
这,还不够吗?
身边的男人依旧在呼呼大睡,华曼彤蜷缩着身体,背身躺着,此刻卧室的灯已经关上,宽敞的卧室空旷的让人害怕,丝滑的高档睡衣穿在身上就像绝望笼罩在身上,华曼彤感到自己的未来就像被关在了这个豪华别墅的黑暗里,眼泪抑制不住扑簌簌涌出了眼眶。
华曼彤拼命让自己睡去,只有睡去,梦才会和他一起回来,才会梦到那片爱情路上的小树林,华曼彤知道在那里他一直没有离开……
“嗯嗯……你……你干嘛?”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睡去的华曼彤突然感到身后被紧紧拽住,那股不洗不漱的馊味刺鼻而来,连背着的身体的都无法阻挡,华曼彤知道这是这个男人是一觉睡新鲜了,荷尔蒙又在胯下重新聚集起来的必然操作。
华曼彤早已习惯,这个男人只要精虫上身,对自己的身体是随时随地予取予求,有一次跟他的朋友一起吃饭,包帅两杯酒下肚竟然突然拉起华曼彤的手,丢下一众懵逼就进了卫生间剥拉下华曼彤的裤子……
后来包帅给华曼彤说这玩的是嘿咻快闪,是在向那群看着自己老婆眼馋的兄弟伙们宣示自己的主权。
甚至华曼彤来例假的时候也照常操作,事前从来不会问一句,老婆,可以吗?
稍许抵御之后华曼彤放弃了挣扎,华曼彤知道这些都是徒劳无用的,这个男人一旦想要在自己的身体上撒野,一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于是包帅将华曼彤的身体翻过来径直压在身下,脸伏下去就将嘴杵在华曼彤的嘴上,自己嘴里酒气与睡了一觉起来的秽气未消,但包帅从来不会顾及这些,只想取人之香,不念及人之臭,包帅一嘴下去,舌头便不由分说将华曼彤两片柔软的嘴唇撬开梭了进去,然后肆无忌惮在华曼彤温润香甜的口腔里搅拌起来。
“呜——”华曼彤眉头一皱,忍着强烈的的恶心却只能闭着眼任由那根转动灵活的肉体器官在自己嘴里横冲直闯。
“我靠,还皱眉头?跟老公舌个吻那么难受吗?”
包帅顿时火起,横眉竖眼的嚷嚷道,仿佛不说一根臭舌头,就是一根烂脚丫伸进老婆嘴里都是天经地义,在包帅眼里,女人只不过是被男人玩弄的工具,老婆只是为这个工具买了张可以随意使用的证书。
“没……没有,老公,”华曼彤嗫嚅道,声音里充满着恐惧,但还不能让这种恐惧让男人听出来。
“那好,舔我的舌头!”说着包帅猥琐的将舌头从嘴里抽出来,杵在华曼彤的唇边,“好好舔你老公的舌头,不许皱眉头!”
“嗯……”华曼彤凄楚的嘤咛一声,无奈的张开嘴将包帅臭烘烘的舌头含在嘴里。
“呜呜,用力吸使劲嘬不会啊!嘬出声来!”包帅一手狠狠的拽着华曼彤的头,恶爆爆的喝令声让华曼彤身体抖。
“滋滋……滋滋……”已经没有了抗拒与挣扎,自从嫁进了包家的那一天华曼彤就已经认命,唯有为这个自己认命的男人奉献出自己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与男人酒气冲天的舌头裹挟在一起。
“嗷嗷!”包帅舒坦的呻吟着,“老公的舌头香吗?”
“嗯嗯……”一阵恶心涌到喉咙,但华曼彤不敢显露出丝毫不适的表情,只能嘴里嗫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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