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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方真傻乎乎地看着萧清商。
“出宫去,不用耽误,今天就走。”萧清商再次肯定地道
方真呐呐地道:“可是,可是……”
小丫头脑子晕乎乎地转不过来,关于是否出宫的问题,不是在上一次去凤仪宫请安的时候,已经决定了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不用可是了,你爷爷原是被皇上好好安置在城里的,我让阿沅送你们去团聚。”
听到能与爷爷团聚,方真又不免有些激动,却又隐隐有些不安,舌头都打结了:“但是……”
“你就不要瞎想了。皇宫是个什么地方,你根本不明白,其实他根本用不着你来报恩。不过是一时意动胡闹,偏你还满心赤诚,真想着拿一辈子来为某人的一时任性来报恩。你根本不懂,一生一世,一辈子圈在这种地方,长长久久下来,是什么日子。”萧清商半是训斥半是解说。
方真默默低下头,她极天真纯良,在宫中住了这些日子,又一直被阮沅护着,皇宫真正的冷酷,还没有看到,但多少已经明白,皇帝是真的不需要她服侍的。皇帝对她没兴趣,用不着她抱着牺牲自己的念头来回报大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把她顺手带进宫,但隐隐约约也明白,一直呆在宫里,那下场,估计就是在这个院子里头,混吃等死,无所事事,一直到老了。
虽说在偏远乡村干农活时,日日辛苦,能有吃有喝不干活的生活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梦的好日子,但现在真放在眼前,遥想一下未来几十年的光阴,身上还是莫名地有些凉。
她喃喃道:“皇后娘娘,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人,我虽然很愿意服侍皇上,报答皇上,但这里,有这么大的屋子,这么好的衣服,这么多好吃的,虽然我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不方便,但其实是有些舍不得的。我想爷爷,也想过好日子,但又觉得这日子其实不自在,我,我一定是很贪心的女人。”
萧清商失笑:“这些话,你都能同我实说,可见是个老实孩子。喜欢好东西,想过好日子,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锦衣玉食,华屋美宅,若是不能动人心,那世人营营役役,求的又是什么。平常人,有几个见了这泼天富贵不动心的,这是人之常态。若是穷困多年,看着这样的好日子,还全不上心,不以为然,那才叫变态。”她轻轻笑道“动心而不迷心,喜欢这些,却不失了本心,很好。小丫头,这样的好日子,我不会白送给你。但你可以慢慢自己争取。你跟爷爷团聚之后,阿沅会带你们出城的。让她给你们置三间青瓦房,几十亩地,好好过日子。你们祖孙务农是好把式,有房有地,还能雇用佃户,这京郊的田地房子挺值钱的,好好地操持,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萧清商淡淡几句,便对她们的未来做出了安排。虽说,再豪奢的生活,她都可以给得起,但对刚从偏远乡村入京,一生勤恳,清贫的农家祖孙来说,这未必就是好事。
天上掉下来的好处,哪里就有自己一手一脚打理的家业更让人塌实。只是京城居,大不易,一无所有的祖孙,要想在京城这边立起根基来,实在难如登天。
有这一番际遇,给他们一点家业,算做对吴王把无关之人卷进风波的一点点小补偿。只要他们勤劳肯干,好好打拼,凭着这样的家业,日子越来越好,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京城虽好,但有了吴王当街抢美人的这种事生,于吴王也许可以是传诵千年的风流韵事,没准世世代代,还会被文人骚客们当成多么动人的爱情故事不断美化,不断传唱,但对于一个小小村女来说,也许就是一生说不清的是非。一辈子背着被吴王抢过的名头,将来如何嫁人,怎样过正常人的日子?
留在京中,人多眼杂,有心人更多,怕是难以常久隐藏,倒不如在京郊,做个单纯快乐的村女。
“我自会让人安排好你们祖孙的户籍文书,从此你们就是京城人氏了。不要怕人生地不熟,新朝初立,吏治廉明,用不着担心胥吏村官欺压,只是要想日子平安康宁,你入过宫的这件事,却是不可对人谈起,只当是做了一场梦,这一点要切切谨记,你也要多叮咛你爷爷,万万不能对人露了话风。”
方真已是听得眼前光,京城附近的青瓦房,肥田地,天啊,还有正正经经的京城户籍……最美最美的梦里,都没敢想过这样的好日子。
原来祖孙二人最完美的人生设想,也不过就是在京城找户人家帮佣,攒了钱再去衙门那里打点,想办法恢复乱世之前的户籍,至于安家置业……那简直是遥远地不敢想象的事了。
这个时候眼前的华丽宫室,锦秀衣裳,哪里还值得她多看一眼。
太华贵,太奢侈的东西,也同样太过遥远,哪怕自己正住着穿着也一样,远不如现在只存在萧清商言语里的瓦房,田地,和户籍让人感觉实在。
这个时候,就是舍身报恩,一世留在宫里服侍皇帝的傻念头,也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兴奋地双颊红扑扑地,眨着亮闪闪地大眼睛,有些惭愧地想,“我一定是个很贪心的坏人。”但就是这么想的时候,都是喜滋滋的。
萧清商看着好笑,这才是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欲有求的普通人呢,一个小村女,学什么大义凛然,被皇帝瞄了一眼,就要拿一辈子报答圣恩。
这小丫头才十几岁,哪里就知道,一辈子有多漫长。
旁边的阿沅一直沉默着静听,至此才轻轻道:“宫中朝上,怕又要有非议了,很多人都不会赞同的。”
皇后已经因为硬把怀孕的苏贵妃藏在凤仪宫,不让人看视,不许人探望而引来满朝指责,废后之议都出来了,现在又转手把皇帝收进宫的女人送走,还是悄悄送出去,隐姓埋名藏到乡下,不让人找出来。
谁会相信,她是纯是为一个不相干的小丫头着想,这嫉妒霸道的名声,怕是逃不掉的。
“他们不需要赞同,只需要服从。”萧清商淡淡道“我即然决定这回要认真做个皇后,那就是他们来适应我的喜好,习惯我的规矩。要连这点小事,都还迟疑不决,怕这怕那,我这皇后当得再劳心劳力,也不过泯然众人矣,这种皇后史书上已经太多了,除了贤后的帽子,一无所有,就连她们自己,都没有了。”
她挥挥手,懒得再说:“你帮着她收拾一下,这就走吧。”
其实又有什么可收拾的呢,方真除了一身早被宫女们扔掉的村姑衣裳,其她的一切,都是这宫里给的,现在完全可以说走就走,全无负担。
阮沅还是迟疑了一下,看看外面,轻声问:“还有什么要交待安排的吗?”
配给方真的宫殿,宫女,外头巡守的护卫,还有真正掌内宫诸事的三嫔也应该通知,又有……一个人的来去走运,带来的琐杂之事,其实是极多的。
萧清商不觉好笑,真是安分守己在凤仪宫太久了,这些丫头,怕是一下子谁也不适应真正一言九鼎,掌权行令的身份了。
“我的话就是交待了,难道这些细琐的事,还用得着皇后来操心吗?你自大大方方把人带出宫就是了。”萧清商笑指她道“别老想着这是皇后妒忌,偷偷把皇帝喜欢的女人弄走,无端端自己倒心虚起来了。”
阮沅被说得脸上红。其实只要吴王不介意,把方真带出宫确实是件极简单的事。
她是被吴王一时意动弄进宫里来的,没上档,没入册。进宫当天仓促,进宫次日就让芳嫔在她宫里吃大亏,接着后宫三嫔都闭门不问外事,表现出奇地老实。对她这边,更是不好多管,于是,连正式的进宫的手续也没办,入宫这么久,也没受封,所以她根本就不是后宫的人。那要出宫自然是说走就走,同样的,也不需要任何相关手续,皇后直接派人送她出宫,从程序上看一点问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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