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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山村下了一场少见的大雨,大雨使日渐干涸的河塘涨满了山洪。秋雨使河塘里的鱼虾又活泼起来,二踏子决心借机再干一场。
天一擦黑,二踏子就准备行当,先做鱼饵,从树上割下香椿,剁碎了,拌上米饭,从房前屋后挖些蚯蚓,一起装入塑料袋。网鱼的是一张头丝粗细的尼龙挂网,网下挂着一排花生米大的铅坠,网上是一串串小竹筒的浮标,卷起来,连同鱼饵一同装入一尼龙化肥袋中。手电、毛巾放入口袋,趁各家各户吃晚饭的时间,悄无声息从家里出来。
晚饭时间,各家的菜香扑鼻而来,把看门狗都吸引到饭桌边了。路过巧云家门前时,巧云腾地从屋里窜了出来,二踏子吓了一跳,看巧云得意看着他,说:“今天晚上哪队的鱼塘又要遭殃了吧。”二踏子哭笑不得,晓得瞒不过她,嘿嘿笑了笑,说:“你要什么,我明早给你买来?”巧云说:“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跟着你一起干。”说着不由分说,锁上门就跟了上来。二踏子说:“刘姐你莫开这玩笑了好不,你把侄子也锁屋里了?”巧云冷笑说:“你看我是开玩笑吗?孩子不用你操心,我们这就走吧。”二踏子说:“这一夜功夫,就我们孤男寡女的?再说了,我下水要脱光衣服的!”巧云哼了一声说:“我也不是大家闺女,还怕你二踏子脱衣服!我今天就定下心要跟你去,你要不答应,我就叫你干不成!”二踏子明白今天她这是铁了心了,想了想,就说:“要赶几十里路呢,整整弄一晚上,你行吗。”巧云不耐烦了,挥挥手说:“晓得晓得,走吧走吧,真磨蹭,不怕给人看见!”
二人一前一后赶路,转过村口,四周杳无人烟,巧云忍不住问:“去哪里?”二踏子答:“深水塘。”巧云问:“哪个深水塘?”二踏子说:“哪个?竹村的那个呗。”巧云说:“竹村那个,也不远哩,嘛个要赶几十里路呀。”二踏子说:“起了货,你敢去我们这个集市卖吗,人家要是现鱼被人捞了,第一个就会去我们这个集市找人。我们要去十多里外的桐子坪集市哩。”巧云咋了咋舌,说:“二踏子,你真是鬼精得很。”
深水塘是一座靠近山谷的小水库,七十年代大修水利时,附近三个村共同修造的。面积不大,但水深,村民就叫深水塘。因水库四周无人烟,是二踏子常顾的地方。二踏子驾轻熟路了,越过大坝,转到水库尾部,刚下过雨,水库水陡涨,巧云只看见一片白茫茫的尽是水,四面群山陡峻,黑黢黢的,透空的天空深灰一片。一只夜哇子突然哇地一声从头顶飞过,吓得巧云透出一身冷汗。水库尾部,一条山溪,溪水哗哗流来,旁边一片沙滩,二踏子就在滩边放下化肥袋,掏出挂网、鱼饵,将手电递到巧云手中,让巧云背过身去,就开始脱衣服。脱光了,拿起网,下水撒起网来。已是深秋,水已有些刺骨,巧云分明看见二踏子下水后身子哆嗦和唏嘘声。水库尾部填满从山上冲下的泥沙,水不深,布好了网,二踏子上得岸来,简单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就开始撒鱼饵。
鱼饵的香味即在水中散漫开来,蚯蚓还是活的,也在水中蠕动,很快,鱼儿被吸引过来,巧云看见那布下的挂网在疯狂地抖动,挂网是双层的,往外的一层网口大,住里的一层网口细,鱼一穿进了外面的网口,就会被里层的网拦住,再要往后退出来,无奈身上的鱼翅又会被外网挂住,进退不能。一些个大的鱼会一时兴起,窜出水面来,却还是被缠得更紧,看到大鱼不停在上下乱窜,巧云是紧张又兴奋,二踏子却静静地抓着网线,让鱼儿窜累了,不想动了再收网,示意巧云张开化肥袋,准备往袋子里装鱼。
二踏子收网了,网上挂满了白花花的鱼。二踏子将手电吞在嘴里,照着网上的鱼。鱼太多,草鱼,鲢鱼,鳙鱼,鲤鱼,什么鱼都有,二踏子选大的要了,小的就扔到水里,很快装了大半袋。巧云说:“扔了太可惜了。”二踏子说:“早晓得你要来,我就准备两袋子了。这一袋,你要背得动,我都要了。”
收完了鱼,二踏子将带来的杂物收拾干净,将沙滩上的脚印擦平,不留一丝痕迹,将装满鱼的化肥袋收了口,扛上背,将手电递给巧云,说:“仔细照着路,不要到处乱照,不要说话,深夜说话声传得很远,跟我走就是。”急急地往前赶,巧云只得快步跟着。
巧云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走起来也就不觉累。手电的光亮一前一后晃着,巧云看到的只是二踏子卷起裤管的细长的腿。脚上的一双解放鞋,已快没了后跟。卷起的裤管是已洗得白的绿军裤,裤上满是泥水,巧云不禁心生一丝怜惜来。二踏子身体瘦少,个子不高,背上驼着六十多斤的东西,走起夜路却快步如飞,与平时在队上干活时有气无力的样子形如两人。巧云平时真是小看了这二踏子。
漫长的夜路,有时穿过山窝深林,看树林如个个鬼魈,有时越过田野,看四周似白茫茫般死水,有时路过村寨,偶尔会听见看家狗汪汪地吠,还会猛然碰见一只野狗野猫从身边窜过,在手电的亮光中反射出一双双鬼火般的眼。巧云想,这要是她一人走这样的路,大白天都是不敢的,这二踏子哪来这么大胆子,竟然一人走这么远这么令人胆寒的夜路。
快到桐子坪集市时,天还未亮,二踏子在路边找了一块稻草堆,说:“歇歇吧,等天亮后才能进集市的。”
下过大雨不久,草朵子有些湿,二踏只得抽出些干稻草,靠着稻朵铺成两堆,二人分头靠坐着。要是平时,二踏子会美美地睡上一觉,现在,他睡不了,巧云累得呼吸如拉风箱,仰靠在草朵边,圆鼓鼓的胸脯一声一伏,头上的汗珠将一头乱紧紧地粘贴在粉白的额上和两颊,巧云的腿半屈着,一条半旧的尼龙裤被丰腴的臀部和大腿崩得圆鼓鼓的,就像没有穿什么一样。这让二踏子一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但这冲动立马被王立消除掉了。一想到王立,他就憎恨这个女人来,似乎这女人浑身都不干净,又想,要是坐在自己身边的是细细该多好。
巧云的兴致还没有消,她不能让二踏子睡下,他若睡了,她就有些怕,她得要问这问那同他搭话。就问:“二踏子,这塘里的鱼被偷了,到年底放水干塘了,没得了鱼,你不怕被人咒你?”二踏子说:“哪个咒我?塘里有没有鱼,靠的是有没有人会打理,会打理的,塘里的鱼只会多,不会少;不会打理的,说不定到了年底一干塘,一只鱼也没有的。”二踏子见巧云吃惊的眼光,说:“靠近山区的水塘,大都是些过水塘,大水来大水去,塘的出水口要是没有树杈草刺网丝什么的堵牢实,只要几次打雷下雨,山洪一,鱼儿就会跑光,到了下游家水塘里或河里去了。所以呢,一到打大雷下大雨,管理鱼塘责任心强的,就会不顾雷雨去看塘口,该堵的堵了,该拦的拦了。你看这些年,这些队里的水塘,又没有专人去管,一到风暴雷雨,有哪个会去惦记去堵塘口,去堵了也白堵,没有人会给你记工分,所以说,这鱼偷了,总比跑了好。”
巧云听了就直叹气,又问:“你这身本事跟哪个学的呀?”二踏子不想答话,巧云见二踏不语,继续说:“肯定不是跟你爹学的,你爹这一辈子都干不了这事,就像你那老兄老弟一样,只会死弄那几块地的粮食。人啦有时就是怪呀,你也没有读多少书,也没有见你拜过什么师,怎么会懂这么多的东西?要我学,我都学不会。”
二踏子说:“你就是想学,我也教不了你,今晚弄这鱼,也是我最后一次的了。”巧云说“嗤!我信你!你放心,我今后也不会缠你了,这次也只是想看个新鲜,吓都吓死了。”二踏子说:“我说的是真话,过些天,天就寒了,晚上一下了霜,还能下水吗?再说了,等过了年,这田呀地呀山呀塘呀,会都分给各家各户了,这私家养了鱼,哪个家不会看紧了,你还好偷?”巧云说:“你说,这田真要分了吗?”二踏子说:“不是分不分的事,是早分迟分的事。我看呀,最迟在明年初。”
巧云说:“分了也好,这些年,我一个妇人,干的活不比你们男人少,可妇人拿的工分只有男人的七成。这家里有男人还好,没有男人,就只有吃亏。”二踏子问:“分了田,你干得过来吗?”巧云说:“田里的活,哪样我不会,哪样少干了,耕田耙地不说,插秧收割,妇人比男人还麻利。这两年,我活没有少干,有些人还红口白牙成天说要照顾我孤儿寡母,要在我面前做好人,他照顾我什么?我还不晓得他们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真要分了田,我种自己的两亩地,会轻松多子去,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三道四。”二踏子听了,心想一定说的是德子,就说:“别人什么花花肠子我不晓得,我可不是。”巧云轻蔑一笑,说:“二踏子,你也不要这么看我,我这人蠢,心里却也不糊涂,哪个好哪个坏,我心里有谱。”二踏子说:“反正我就不是个好人,我这些年弄这种事,如今也到头了呢,不收手也不行了,没有想到今天这最后一次让你看了个透。”巧云说:“看得透透的又怎样,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也做不来。”
巧云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二踏子的呼噜声了,自己也迷糊了眼睛。被二踏子拍醒时,天已大亮,路上已有赶早市的在走动。于是二人慌忙忙地往集市赶。
这是一个不大的集市,公路两旁已摆满了农民们的各类物品,各类新鲜菜蔬、加工食品、细竹木家俱,农用工具。一旁有个大棚,专供摆卖禽肉水产及衣帽针头线脑等杂物,二踏子也不去占摊子摆卖,而是直径往大棚里面偏僻处一户人家走去,到了这户人家门前,刚放下鱼袋,就见一个中年连腮胡子的人急急赶来,递上烟,被二踏子摆手拒绝,那人就自家点火吸上了,叨着烟,见了一旁巧云,朝二踏子说:“怎么,连媳妇都带上了?”二踏子也不答理,就让这人打开鱼袋,探头探脑看了看,摸了摸,将袋子拎了拎,伸了四个手指向二踏子晃了晃。二踏子说:“这次多些,六十多斤哩。”中年人说:“你拿秤来,要有六十斤,我把王字倒写了。”巧云心想,王字倒写了不还是个王字吗。二踏还在犹豫,连腮胡子说:“行行行了,看在你今天你媳妇的面子上,加五块!”二踏子说:“现在鱼行情涨了来。”连腮胡子说:“能涨多少?现在市场管理税收涨得更快,查得更严,一天几次,等下马上就有人来查的。”二踏子也就不言语了,连腮胡子也就掏了钱,一共四十五元,让二踏子收了。二踏子收了钱,看那连腮胡子一双色眼还不时盯着巧云,就对巧云说:“饿了吧,这里早上只有粉面馆,我们去吃碗米粉吧。”收拾了一下东西,带上巧云就走。
这是一家国营粉店,还未进门,就闻到一股肉汤香味。巧云就馋得口水直流。二踏子各要了二碗肉汤肉丝粉,二人就吸溜着吃了起来。巧云埋怨说:“这鱼现在一块多一斤哩,你去摆卖,少说也得六、七十块,你那么多鱼,就这么点钱卖他了。”二踏子说:“你不懂,我去摆卖,什么时候卖得完?这期间有市管员来查,这市管员眼睛贼得很,一看就晓得这鱼来路不正,又有税收员收费,还担心那队里晓得塘里的鱼被偷了,万一查到这来,能有什么好结果?这钱是少赚了,心里踏实。”巧云说:“我一看那连腮胡子,也是个不地道的人,便宜他了。他说我是你媳妇,你怎么不吭声?”二踏子说:“我是懒得答理他,我要说不是,让他觉得我一个男人带一个少妇半夜出来偷鱼,那就好了吗?你快莫说了,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巧云恼怒地啐道:“砍头的鬼脑壳,哪个占你便宜来!”
吃过饭,二踏子又要了一笼肉包子,包了两包,从身上掏出二十元钱,连同一包包子递到巧云手中,说:“这是你的。”巧云忙推开,说:“哪能要你的钱?”二踏子说:“见者都有份,何况你是参与者,都累了一夜了,哪能不要钱?”巧云说:“你要给,我也不要这么多呀?”二踏子说:“都是平分的,刚才吃粉买包子花了两三元,我不亏的。这钱,你给跳跳买套衣服鞋子,也算是我做叔叔的一份心好吧。”巧云心里一热,也就收下了。
二踏子就带着巧云给跳跳买衣服鞋子,巧云跟着在服装摊上转了半天,还是没有舍得买。自己那男人死后,巧云欠下了一百多元的债务,紧还慢还,还剩下二十多元。这些年,她身上从来就没有带过这么多钱,两张十元的大票子,对巧云来说,是她自己在队里一天忙到晚小半年的收入。跳跳的衣服是破旧些,补补就可以穿,还账还是最要紧的。因此,一回到家,她急急就把这帐还了,感觉身上就像是卸下一个沉重的担子,浑身轻快极了。又想,得好好报答人家二踏子才是呀,按理说二踏子虽说不太正经,却能弄钱,也会有些钱,娶个媳妇也会过上好日子,她寻思要替他寻个好妹子,让他早日成家才是。
二踏子这些年捞的这些钱,其实大多都给了大哥踢踢家了。踢踢婆娘容桂会生孩子,数年间一气生下四男一女。大的十二岁,小的三岁,七张嘴靠二个人养活,每年是寅吃卯粮。那年除夕夜,队里杀猪捉鱼分红,踢踢在队里等着分红,容桂带着五个孩子围着火堆,火堆上烧着开水,六张饿得直流口水的嘴专等踢踢带回大肉大鱼下锅,等到半夜,却见踢踢一双空手回来,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沓布票,说是结了帐,这一年还下欠数十元。容桂气极,扭着踢踢就哭打起来。一家子小孩也哇哇直哭。二踏子闻声赶过来,其实二踏子也没有分到红,一年赚得些微薄的工分还不足其口粮,他是自己掏钱买了两斤肉两斤鱼。看到大哥家情形,他二话不说将自家的鱼肉提了过来,同哥一家过了个年。自此后,几个侄子的衣食学费,全靠二踏子接济。
二踏子同巧云从街上回来,村里已是早饭时间。到了踢踢家,一家大小正在吃饭,就见几个侄子呼拉拉地围上来抢他手里的包子,几个肉包子不一会被分光了。却见嫂子端着饭碗,气呼呼地到他身边,哼了一声,说:“我问你,我怎么见你同那刘巧云一起回来的?”二踏子冷不防被这一着问,有些慌忙,就说:“半路碰见的。”容桂说:“你哄鬼来!她昨晚一直同你在一起吧!”二踏子一惊,却说:“你听哪个瞎说的?”容桂说:“还哪个瞎说的!今天一大早德子就来跟我讲,那刘巧云昨晚将跳跳锁在自家房里,一夜未归,还说看见你同她一起离开的村子。”二踏子一听,心里就直打鼓,心想这德子是不是成天在暗地里盯着巧云呢,要真这样,这事就坏了,说不定昨晚一直跟踪他们。想到这里,头上沁出了冷汗。嘴里说:“德子疑神疑鬼,哪有的事。”容桂说:“二踏子,你不会真要与巧云好上了吧?”二踏说:“哪有的事?”容桂说:“既然没有,你一个单身男人,带着人家一个寡妇一夜不着家,你就不怕村里人闲话!你不要脸,人家巧云也不要脸了?巧云不要脸,我这个做嫂子的还要脸哩!你今天跟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你今后也不要进我的家门!”二踏子一时语塞,就听见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踢踢说:“二踏子,你过来坐下说话。”二踏子也就从桌子边坐下,听踢踢说:“你也不要怪你嫂子说你,你也不小了,你不想找,我们也拿你没办法,但你不能作贱自己吧!寡妇门前事非多,你带一个寡妇整夜不归,这算个嘛事嘛!”二踏子心里很乱,不晓得怎样回答哥嫂的话才好,就恨起德子来,这一恨,也就没有给兄嫂好脸色,就掏出十元钱来,放到饭桌上,转身出门。
出门不远,却听见巧云家方向传来吵闹声,细听好像是巧云同什么人在争吵。就往巧云家走来,果然是巧云同德子吵闹。听巧云说:“我就是去偷人了,去做贼了,也不管你的事,你什么人,有资格管我!”二踏子看到德子,一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疾步上去,一拳就向德子挥去,德子不提防这一着,仰面朝天就倒在地上,看清是二踏子,忙翻身起来,要过来揪二踏子衣领,二踏子又一拳扫过来,这次却被德子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手揪住了二踏子衣领,汹汹地说:“二踏子,你还敢打人!走,我们去找书记去!”二踏想挣脱,却被德子紧紧揪住,被巧云虎上来,拉开了德子,冷笑说:“德子,还真会呈能呀。”德子说:“你没有看见,是他先动的手。”巧云说:“那你现在就去书记那去告我呀,你还可以满村满乡去游说,说我偷人做贼,还找男人打你。”德子说:“巧云,我是这样的人吗,你还看不出来我对你是怎样。”巧云说:“你打住!今天我让二踏子做个见证,你们听好了,你过去对我有照顾,我心领了,我感谢你,我今生报答你不了,今后跳跳这孩子大了,我让他记着你的情,他将来能成个人,他来报答你,德子,你听清楚了!我巧云就是一辈子嫁不了人,也不会嫁你德子,德子,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说完,扭头走了。二踏子看到德子像是泄了汽的皮球,呆呆焉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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