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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宓递过镜子,只瞧了镜子里一眼,女鬼就直接哭了出来,“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我生前样子,谢谢大人,还原我本来面貌,您真是一个好人”
“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好好生活。”
安抚过后,江宓给女鬼拍了一张照,然后带着已知信息报了警。通过寻找通灵者节目,京城当地警局早已经跟江宓合作了不下数次,这一次听说有新案件,立刻升起高度重视。
那位凶手杀人抛尸后,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生活,他以为风声过去了,便继续在街上溜达,物色新目标。他不是激情犯案,他一向是蓄谋已久才会下手,他下手目标一般是外来独居女子,人际关系很简单如一张白纸那种,这种女子出事了,一般除了租房子房东,不然失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知道。
可这一回,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警察逮住了,他不明白,自己一向谨慎,究竟是哪里漏了马脚。他完全不知道,死人也是能伸冤,还有活人愿意倾听对方说话。
对江宓来说,既然要管理一座城,那城里每一只鬼都将是他管辖范围内子民。身为一个阳世人,沟通阴阳两界一个媒介,他当然要聆听鬼心声。
走到下一个地方,是一处年久失修古屋舍,房梁塌了大半,掩映在绿树之中,有人认出这是古时贡院,也就是古代科举考场。
如果没人说是贡院,大家还当是普通鬼屋呢,毕竟推门而入就是一股霉味。众人讨论着,“小江啊,你说要不要保留这块地方,秦淮区那贡院修复之后都能收门票,还是5a级别,我们也许可以效仿一下。”
也有人持反对意见,捂着鼻子道“见识过那秦淮原汁原味贡院,谁还想掏钱参观这烂尾楼。这房屋都烂成这样了,修复等于重建,又是一大笔支出,不如直接拆了,留着没用。钱就该用在刀刃上,如果你们执意要修,就朝上边请示拨款,到时候我给不给批,就另说了。”连威胁手段都用上了。
江宓还没说话,修复派和拆除派就吵了起来。
江宓也懒得调和,只伸手一指,“你们看。”
众人顺着目光看去,下一秒背后冷汗都湿了,原来他们刚刚只顾着吵架,完全没有看到,这光线惨淡贡院里每一号房内,都有一个身穿白衣考生鬼,他们脸色惨白,但神色专注,周遭都有蜡烛、炭盆和笔墨纸砚,正在幽幽烛光中提笔写字,连沾墨、翻纸声音都尤为真实。
这一个场景也太诡异渗人了,两派都瑟瑟抖互相抱团。见到一个考生突然站了起来,朝他们走来,他们吓得哇哇大叫,神经紧绷到一个快要断裂程度。
谁知道那位考生鬼目不斜视,目标根本不是冲着他们,而越过他们,飘到茅厕那边去了。明明千年过去了,贡院外没有人看守,但考生鬼还是自行严格按照繁琐流程,层层请示之后才去如厕。
见鬼怪不理自己,有人露出心有余悸表情,下意识摇摇脑袋,似乎想把恐惧摇掉。
江宓伸手触摸了一下倒塌房梁,读取了当年生了什么,片刻后才道“永德三年,京城生特大地震,这群被锁在贡院里学生专注考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活生生压死了,灵魂也就禁锢在这里,千年来日复一日地答题。就像一个死循环,这里考生鬼记忆还停留在地震前,所以每日场景变幻,他们会不断重复着地震生前一天事情,与家人道别、被搜身、排队入考场、找到自己号房、胸有成竹提笔作答”
“这也太可怜了,能不能把他们渡了。”这简直像是外国电影常出现场景,每日一循环,想想就觉得可怜,这些鬼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时代更迭变幻,还在这儿做着金榜题名、鱼跃龙门美梦。
江宓摇头道“不行,这些鬼寒窗苦读十数年,科举考试已经成了他们执念,如果强行度他们,拆除了他们屋子,打破他们幻境,让他们意识到外面世界日新月异,反而会让一切失控。”
执念破灭鬼,有时候比执念深重鬼更可怕。
“那怎么办”官员们瑟瑟抖,看那些考生鬼如同熟视无睹般,吹灭了蜡烛倒头就睡,睡醒了又开始答题,还会起床如厕和热饭,如同身体记住了程序傀儡。
“拨一些款项修缮扩建后,一切尊重原样吧,我想想该怎么开。”江宓手指搭在下巴,闭上眼睛陷入了思考。
比起原汁原味秦淮江南贡院,他们这里拥有更加原汁原味东西,那就是肃穆氛围和考生。如果游客愿意买票入场,他们甚至能看到千年前真实再现科考场景,考生们是如何为了一个如何崇高理想而不断奋斗。
提起要拨款,反对派很不乐意,总觉得江宓这个主意,是往他们兜里掏钱一般肉痛,可偏偏这个提议却很恰当。他如果不点头,上头也会点头了。
这几天下来,在江宓带领下,官员见识到各种各样鬼怪。
什么脸色煞白、嘴唇滴血都算轻了,眼珠子脱落、断头断脚勉强也还好,那种穿着清朝官袍一跳一跳僵尸才有够吓人,当那爪子掐过来时,有人直接就口吐白沫晕了。被吓得次数多了,本来强韧神经越来越衰弱,有人连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一回到阳世只想请十天半个月假期。
唯独江宓还能饶有兴致,提笔在计划书上,写下一系列主题,说要把这些开成各种主题鬼屋乐园,帮助下岗鬼怪再就业。在这样强烈对比之下,就算心情很不甘,某些人也意识到了,如果没有强大驭鬼手段,鬼城这份羹不是他们想分就分,因为他们怕鬼,连个插手余地都没有。
这一趟去了三天,去了个寂寞。
江家老宅
江宓连续三天没回家,某个男人也就在江家等了三天,等到耐性全无,古时被冷落深闺怨妇什么心情,他可算体会到了。
听到房门口传来些许动静,他按捺了些许火气,刚想脾气冷嘲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下一秒见到门口是一个拿着皮球小男孩。看清对方和江宓面相上有几分亲缘联系,谢海楼幽深红色眼瞳闪过一丝情绪,变回了不起眼黑色,勉强升起了几分耐心,“小家伙,你来做什么”
他人生得高大,眉眼狭长锋利,五官深邃英俊,如同一支锋利刀笔雕琢而成,哪怕挂着耐心,也显得冷若冰霜。
小男孩拿着皮球进来,一拍一拍挺惹人烦,还眨巴着清澈大眼睛,好奇地问他,“叔叔,你真是宓哥男朋友吗”
男人眼睛都没抬,只睥睨地点了点头,懒得回答这个话题。
小男孩又问,语气充满疑惑“那为什么你一来,宓哥连家也不回了”这问题问得好,因为他也想知道。男人面无表情,冷冷瞥了这孩子一眼,眸底不带温度。
眼见拍皮球小孩,一颗皮球朝他滚来,嘴里还道“叔叔,宓哥不在,那你陪我玩吧”小孩朝他扑来,跟江宓有几分相似小脸蛋显得十分玉雪可爱,伸手要拥抱时模样,任何人都不会拒绝。
男人平静脸上却掀起波澜,他厌恶一切活人,排在位就是只会撒娇玩闹人类幼崽。如果是江宓本人索要拥抱那还另当别论。
他想拉开距离,让这倒霉孩子扑一个空,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声响。
心念一转,男人眼睫半垂,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笑意,没有拒绝孩子投怀送抱。
江宓进来时,屋子里就是一副其乐融融景象,他微怔地看着这一幕,面上有些讶异,跟见了鬼一样。他还退了出去,看了看屋外太阳。,,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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