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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说说,甚么犯人会被押在这十八层?”
阴暗而漆黑的地府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却见两盏隐隐冒出蓝色鬼火的提灯,如同深邃而空灵的眼睛一般在那无尽的黑暗中轻轻摇曳。那是两个阴兵正漫步在一条宽不及五尺却又长到根本看不到尽头的石道上。
说来奇怪的是,筑成那石道的材料都是用一种黝黑如墨的石头。乍一瞧,还以为是用漆黑的煤炭铺了一条路一般;之上数米,是和石道同样黑得看不清的天花板。道的两边,是那整整齐齐的形同巨大了的鸡笼般的建筑,这便是牢房。牢房之中,清一色的都是被剥光了衣服的形形色色的亡者,他们的四肢都被绑在四根木桩之上,直接令他们呈现一个倒立的状态,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倒过来的“义”字一般;被绑的亡者前后都各有一名阴兵持着满是血的锯子,直接从罪人的裆部开始从上往下不停的拉锯,在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中直至犯人被锯成两半,随即又复原,再次进行。那动人心弦的痛苦喊叫声如午夜的毒药似的弥漫着整个黑暗,却丝毫没人在乎;那一间又一间的牢房就像是棵棵大树一样绵延不绝,一直延伸至提灯里的点点鬼火所不能照到的前方。这里便是地府十八层地狱中的第十八层;也是之中最深、最黑暗的禁地般的存在,“刀锯地狱”。
“我岂可知?盖犯天之人罢。”一个凶神恶煞的阴兵皱了皱眉,不但没回答,倒像是不满一般的反问到。
“我倒是知之些许……”另一个阴兵似笑非笑的说道,相较起来,他的神情就亲和了许多。
“哦?那你说说。”凶恶的阴兵怀疑般的看了亲和的阴兵一眼后说到。
只见,那亲和的阴兵仿佛在酝酿什么大事似的润了润喉,“咳咳,据我所知,此人似是姓‘风’。正是当年翻天闹海之贼人,又欲犯我地府,却被阎君制服,押于此处;时至今日,已四百余载也。”
“放屁。”凶恶的阴兵蔑视一样的瞪了瞪亲和的阴兵,显然是不相信他的鬼话,“四百年,他吃甚喝啥?早做饿死鬼了!”
然而,亲和的阴兵却只是淡淡一笑,“我还没说完不是?此人法力甚广,饥之不死、渴之不亡。且阎君已然吩咐,每百载为一期,一期一膳;食之铁铜坚石、饮之铁水石浆。”
“吃石头又喝铁水,如是换我,估计早硌死了。”凶恶的阴兵不禁又一次皱了皱眉,似乎是对亲和的阴兵所说的话很震惊一般;片刻时间,他又匆匆的说道:“行了,别多话了,咱到了。”
听到凶恶的阴兵的话,亲和的阴兵这才现自己已经在不经意间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只见那一条一眼望不到边的黑色石道前方,一堵黑漆漆而高大异常的墙面在无意之中拦住了两位阴兵的路,这里便是所谓的终点。只有一道不起眼的小小牢门在那黑得看不清的墙面上几乎毫无存在感的镶嵌着。
“咯吱——!”
凶恶的阴兵二话没说,便从怀中掏出一把仿佛随时能断掉的钥匙打开了牢门;缓慢开启的同时,牢门甚至还出了年久失修的声音。
那是一间空间极其狭隘、甚至不如普通牢房的小房间。在那深渊般的漆黑之中,因为时间过于长久而出现的石面裂纹几乎无处不见;它们就宛如岩石的皱眉一般,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四周墙面。在那两面的墙壁之下,甚至还零零星星的堆积着已经脱落的碎石块。整个牢房中,没有任何一处不在直观的显露着“尘封已久”一词。
“如此老旧,怎可押住犯天之贼人?不怕时间长了关不住么?”只往那牢房瞟了一眼,凶恶的阴兵便忍不住直接抱怨到。
“不必多心。”亲和的阴兵在不经意间又是淡然一笑,便毫不顾虑的走进了牢房之中,“盖阎君已然利法术封此贼之力,纵其法力万千,亦不可越也。”
闻言,凶恶的阴兵只沉思了两秒便轻轻点了点头,显然是认为有道理。他抬眼望去,果不其然的,那牢房之中,四面八方都多多少少的连着铁链,并都齐刷刷的汇集于牢房的中央,像千万只大手一般牢牢的压着一个跪在牢房中央的男人。那些多而密的锁链毫不留情的锁住了那个人的几乎每一个关节,并且每一根铁链都有似雾非雾的黑光缭绕着,很明显便是被阎王下了某种法力。
然而,虽然说着是那人是跪在地上,但实际上,仔细一看,便可现他的双膝距离地面其实还有一段可观的间隙。他的双手被锁链直直的拉着,斜立在身体两旁,丝毫不可动弹一下,致使他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矮了些的“丫”字。他的背上,还压着一件黑不溜秋的千斤铁铠;俨然便是一头巨狮被镇压在此地沉睡千古一般。可即便是如此情形,他却也死活不愿下跪臣服,反而强行托起自己的整个身体,宁死而又不屈的保持着这样的姿态,一来便是四百余年。
“比上次,晚了半时辰。”那俩阴兵才刚一踏入牢房,风吟便无比敏锐的察觉了他们俩。
“有得吃便不错了,挑三拣四。”凶恶的阴兵一马当先的走在前方,直接率先开口道:“听闻你在此处被押了四百年,倒是怪有骨气。你叫个甚么,风君?”
闻言,风吟便缓慢的抬起头来,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凶恶的阴兵,仿佛是在警告他别叫错自己名字一般,“……是风吟。”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进行过打理,风吟那苍白而无神的脸上尽显沧桑和磨难,甚至已经几乎被密林一样大胡子占据了全脸;乌黑而浓密的秀也已经长得从背后拖在地上,像多条涓涓细流一般蔓延至四周。那血红色而无比深邃的双眼满是杀气,仿佛只一个眼神便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直接叫那阴兵肝颤不停;但为了故撑颜面,他还是依然很硬气的说道:“那又如何?负罪之人,有名亦无名!”
“……”风吟并没有再打算多说一句话,只是还在用那瘆人的眼神直勾勾又意味深长的盯着那凶恶的阴兵。
“罢了,我二人所为来者,汝知之也;快些吃罢。”眼看着风吟和凶恶的阴兵都没有再说话,亲和的阴兵这才微微扬起嘴角,开口说到。
话音刚落,那亲和的阴兵便用双手捧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黑木板向风吟走去;至风吟的跟前,亲和的阴兵便低下了身子,直接将木板端到了风吟的嘴前。在那乌黑的木板上,便是两个圆圆的瓷碗,一碗乘铁铜坚石、一碗乘铁水石浆。不过,为了防止风吟逃出这地方,别说餐具齐全,就连基本的筷子一双都没有配备。
“哼……”结果,面对这根本不可以称之为吃食的两碗东西,风吟却丝毫没有逃避一点,反而果断的低下头来津津有味的吃起来;那铁石与牙齿碰撞碎裂的声音在风吟的嘴里不停的回荡。见风吟真能吃下口,一旁那凶恶的阴兵顿时就看呆了;但他还是选择了默不作声的做一个“观众”。
只片刻时间,那两个碗里的东西便已经被风吟吃得所剩无几;哪怕,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人能吃下的,但对于此时此刻已经经历了四百年囚禁的风吟来说,却是无比珍贵而豪华的。因此他压根就不在意味道如何,他只是埋头苦吃着,仿佛什么也没有思考一般。结果,就在两位阴兵觉得事情一切顺利时,突然“啪叽”一声,一个瓷碗直接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个多多少少而零零散散,碎片也如同受惊的群鸟,慌乱的“四处奔逃”。
“你这厮,怎可如此!”见状,亲和的阴兵也被突然吓了一跳,便也不禁皱起眉头来抱怨到;但之后换来的,却只有风吟那死人般面无表情的冷脸。
这时,凶恶的阴兵也凑了过来,趁火打劫般的大声嚷嚷道:“负罪之贼,愧如此!”
但无论俩阴兵再怎么不满和臭骂,他们也无法指望几乎浑身都不可动弹分毫的风吟能动手来收拾这些散落的碎片,便只能一边摆起个苦瓜脸,一边无奈的捡起地上的碎片来。
“咚!”
或许是俩人不愿与风吟这个“怪胎”再多有任何牵扯,于是,在捡完碎片之后便当即匆匆离去;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响起,鬼火的微光被黑暗覆盖,只剩下风吟那双着淡淡阴暗红光的血色双眼在昏暗的牢房中默默注视着那不可眼见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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