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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回房歇息吧,明早还要去书院,可不能贪玩。”
打走依旧兴奋的几个孙儿,花园中就只剩下宁家几人,宁妨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起身打算先行离开。
刚撑着桌子准备起身,余光中突然扫到罗欣盯着宁于泓的炯炯目光。
“老三,天色瞧着不早了,派两个侍卫送亲家母几人回去,切勿怠慢了亲家。”
眼看宁于泓与吴晗樰之间刚有了点苗头,可不能让人那朵小百花坏了事,宁妨干脆亲自来做这个无礼之人。
罗二叔母傻眼,宁妨摆明了要送客,且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几人。
“侯爷且慢。”
若是常人,此刻怕早无地自处地提出告辞,可罗二叔母显然不是常人,见宁妨提步要走,竟拉着冯殊娘往前走了几步。
她焦急无比,拉扯的动作很是用力,两人连拉带扯地走了两步,冯殊娘一声轻呼,身子顺势朝宁妨的怀中倒去。
然后她闻到了清冽的药香,再然后人就直直扑到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宁妨漠不关心地望了一眼,而后抬头淡淡说了句“送客。”
“侯爷留步,我这外甥女从小饱读诗书,性子又软和”
罗二叔母看都没看地上嘤嘤啜泣的冯殊娘,甩着帕子几个大步追到宁妨身旁,突然又冒出句“侯爷后院空虚多时”
“来人。”宁妨避开罗二叔母的香帕,嫌恶地往右跨了两步,等邱霜一个箭步挡在身前后才冷冷地再度开口“罗二夫人这易春楼的老鸨做派学了个十之八九。”
“派人亲自将罗二夫人送回罗家,顺便告知亲家公一声,我南阳侯府可没有养通房的习惯。”
说完,看了眼远处的罗欣,又加上句“日后我南阳侯府只欢迎亲家公一家,其他不相关的人就请自重吧。”
这一句落下,算是彻底断了罗家三亲六戚打着各种旗号进府作怪的路。
纵使罗杉文迂腐又顽固,宁妨也赞他颇有几分文人风骨,可这罗二叔母一家真叫人有些无语。
蹬鼻子上脸就是对他们的最好形容,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内宅妇人,竟敢钻营起侯府夫人的位置。
“不知天高地厚。”宁于砚冷笑着加上了句。
宁妨转身点出了缩在一旁的罗氏“以后罗氏与雪儿几人一同到邰云阁习字,三个月后为父抽查,若是不过关,老三便一同受罚。”
说起来也真是可笑,一向自诩为书香门第的罗家,竟顽固地秉持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字面意思,纵使他们也知晓这句话的内里完全不是这样。
罗氏识得的字全是从一些女诫中背下,原主也是三子成亲后从三房库房账簿先生那得知三夫人连自己名字都写错了。
原本宁妨想着罗氏年纪不小,不识字也就不识字吧,可今日罗二叔母直接展示了不读书见识短的害处,他干脆把人丢到尚先生处开阔些眼界。
毕竟能教出如此魁梧有力的邱霜,教人识几个大字应该没问题。
这场闹剧最终以宁于砚黑脸拽着罗氏离开落下帷幕。
罗二叔母几人被邱霜和她两位师姐“请”出了侯府,由最擅长添油加醋的宁城亲自送回罗家。
听宁城回禀,罗二叔母当即就被气急的罗杉文抽了两耳光,罗欣禁足于闺房,摔得不轻的冯殊娘当夜就直接送回了冯家。
罗杉文自觉愧对宁妨,亲自写了信来赔罪,还退回了罗氏当初送回去的万两银票。
这事自此就算告一段落。
“父亲,这一趟出远门何时才能回府。”宁灵芝挽着宁妨胳膊,依依不舍地不肯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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