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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一瞧,看一看”
绕了两条街,视频旁白促使风红缨停在一家茶园外。
里面金鼓昂扬,急促的武戏声外不时传来男人们鼓掌喝彩声。
风红缨走了进去。
五米来宽的台上子正演着水浒传中燕青和时迁的一场交锋武戏。
风红缨本身就是行武之人,看到场上冲突尖锐的武戏,风红缨脚挪不开了。
散场时,茶馆的小厮捧着托盘过来收赏钱。
风红缨掏遍了全身也没能摸出半个铜板。
小厮嘴角的笑容僵住。
“我没带银子。”
到了这一刻,风红缨终于体会到了学校礼堂摸出华子的男生的尴尬。
“没钱看什么戏”小厮脸黑成乌云,“走走走,谁家的孩子,咋这么没眼力见”
风红缨现在是小孩子身体,缠足未遂的痛还在,被小厮用力一推搡,整个人直接撞到了门框上。
砰砰声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包括台上刚换场的花旦。
风红缨瞅准机会,忍着痛倔强地喊“我想看戏,只要准我看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喊完这句话,旁白接着一字一字地读着
台上的连喜望着门口的小女孩,忽然笑了,曾几何时,他也这般和茶馆的小厮犟着要看戏,没钱也要看。
看到这段旁白,风红缨自信的挺直胸膛。
她的机会来了。
果不其然,花旦的戏份落幕后,风红缨被叫到了后台。
初次见到连喜,风红缨在这人的头顶看到了一串头衔。
京腔十三绝花旦连喜。
十三绝之一啊
风红缨认真的拜过连喜,恳请连喜能收她为徒。
连喜踩着跷板在屋里娇滴滴地转了一圈,目带打量。
“缠足了没”
风红缨“没,疼得厉害,不想缠。”
今后也不打算缠那糟粕玩意。
连喜笑了,一屁股坐倒,开始拆跷板。
不唱戏的连喜嗓音依旧娇柔,浓妆没卸,神态清秀异常。
“你想跟我学戏,那就得重造型,男人唱旦角得绑跷,女人嘛”
风红缨截走话茬。
“我也能绑跷”
连喜含春的眉眼快地眨了下两下。
“不缠足还是缠足吧,缠足虽苦,但日后能一了百了。”
风红缨坚定摇头“不缠足。”
这时候的连喜在京城戏台上称得上一号人物,手底下的徒弟不说上百,十来个是有的。
那些个徒弟练习绑跷时只恨自己不是女人,若是女人,早早缠了足,哪里还需要吃绑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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