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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宝心中有些忐忑,他不想贸然进入宴会,担心会惊扰了那些正在专注喝酒享乐的贼人,反而不好抓捕了。最关键的是主人家贾润甫还是他的朋友,万一先被他看见了自己,过来招呼,接下来的计划就更不好实施了。于是,他只能尽量掩护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得不引人注意混在人群里,偷偷地向上打量。
宴席中围着的一群尽是身材魁梧、气势汹汹的大汉,他们头戴高帽,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只有一两个人是戴着小帽子的。他想先看清他们的脸,再做判断。但在他们现在正是刚开始来回打招呼的时候,还没有落座,都在互相鞠躬作揖,周围还有一群朋友围绕着,让他难以一下子辨认出他们的相貌,更不要说辨认出是什么人了。他又想听听他们的口音是哪里的人?但乐手们吹奏的音乐太响,让他也无法一下子听的清。
一直到天更暗了,点亮了灯笼,他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的望过去,只见一个身影站在人群前面,看着倒是很像单雄信。秦叔宝一时有点愣,心里想:“这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像单雄信,但是也不对啊?如果是他来找我了,一定会先到我家去啊,怎么会先在这里吃酒?”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再看清楚一点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定坐了,乐手们纷纷停止了吹奏。只听见主人贾润甫说道:“单员外,你请坐。”又紧接着就听见就是单雄信的声音,回答道:“岂敢,各位先请坐吧。”巧的是,就在这时候王伯当也正在门外和别人说话,秦叔宝一下子就看见了。
秦叔宝见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心里想:“明白了!不用说了,一定是伯当跟他们说我母亲寿辰的事情了,这一班朋友都是来给母亲祝寿的!还好刚才没被他看见,不然就丑大喽!”想到这里,他一身轻松,转身就向外走去。
到了门口,就看见樊虎已经聚来了一大群人在那里等着呢!见叔宝出来了,迎上前去就问道:“秦大哥,里面怎么样了?是不是响马?”不问还好,这一问引得秦叔宝狠狠地瞪了樊虎一眼,责备的口气说道:“你这家伙!连个人都认不出来,就敢胡乱说!是不是下午在衙门里被老爷的板子打傻了?”
又接着解释道:“里面带头的是潞州的单二哥,你都认不出来吗?之前你还在他庄上见过,他还送了你回家的盘缠。刚才在府衙前,你还对我提起过他的。还好你先找到的是我,如果先让那些小人知道这件事,跑到这里来大吵大闹,那怎么办?我秦琼还要不要做人了?”
樊虎一听,知道犯了大错,只能低着头认错,说道:“秦兄,里面的是单二哥啊?小弟又没有见到人,只是之前听人说的,所以就赶紧来问问的。哪知道来的是单二哥啊?这事是我办的不对!是这样啊,那没有我什么事,我这就回去了!”之前各种传闻,导致外面已经聚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樊虎丢了面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只是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赶紧挤出去就离开了。
秦叔宝生怕被里面的朋友知道了这个事,自己就真的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就对人群大声的张啰道:“大家都散了吧,里面的人跟响马的事没有想干的。来的都不是什么坏人,领头的是潞州有名的单员外,他带着一些朋友是到我们这里来做客的,主要是要明天为我母亲做寿的。”哪知道这一会已经聚了很多人,这边的人解释完,那边的一群人又上来纷纷询问,一个接一个地问,一时半会儿叔宝被拦着,再也分不了身。
此时在豪华的宴会厅中,单雄信坐在宾客的上座,因为他们来的一群人中,有尤、程等几个他也不太熟悉的绿林朋友坐在一起,他总感觉有点局促不安。所以眼神一直在宾客间游移,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只见他忽然开口,悄悄地对着贾润甫耳语道:“润甫,你注意到没有?刚刚我们互相敬酒,安顿座位的时候,下面有好多人。我眼角瞥见一个大汉,鬼鬼祟祟的,在人堆后面张望了我们好一会儿,然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紧接着,有不少人也都跟着他出去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贾润甫听后赶忙起身,立刻快步走向门口准备去查看一下。
与此同时,门外的秦叔宝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问东问西的不让他离开。刚好贾润甫赶了出来,已经看到了叔宝,急忙上前招呼道:“秦大哥,你怎么进去不打招呼又出来了?单二哥一行专程为令堂的寿辰而来,不远千里地都到了。一到我这里,就让我去请你。但是我知道你今天府衙里要办事,就没有敢去打扰,没想到你怎么却自己来了?怎么现在刚来招呼不打又要走了?你之前在屋里就已经被单二哥看到了,怎么能回去?到时候真会闹出来误会了!”
叔宝面露难色,他不好解释与樊建威的纠葛,便顺势说:“贤弟,你有所不知,我今天之前确实一直在府衙里办事,就是后来听说了雄信他们已经来了,我特意赶过来看看的。没想到果然是他!”
然后接着找理由道:“想当年我在潞州落难,因为缺钱卖马找到雄信,已经跌了他的面子了。你也知道我今天在府衙少不了又要被打板子,现在自己在家乡如果还是如此狼狈的打扮,实在是羞于见老朋友的,实在不适合现在就进去和他见面,再丢他的面子了。我是打算回去换身衣服再来与他们相会的。”
贾润甫听了这话,大手一挥,立刻提议:“秦大哥,你现在再回家换衣服也太麻烦了。这样,我刚好在成衣店做了两件新衣,本打算明天去给令堂拜寿时穿的。我们的身材相仿,我这就让人拿来,你就先将就穿吧。”说罢,他示意手下人从后门进去,取来了那两件新衣,递给了秦叔宝赶紧换上。那些围观的众人见状,知道叔宝说的是实情,更不会有什么热闹看了,也都纷纷作鸟兽散了。
叔宝换上了新衣,满脸笑容地与贾润甫一同走进了豪华的大厅中。贾润甫为了弥补之前的谎言,一进门就高声大叫道:“单二哥,小弟已经把秦大哥请来了!”众人听了,都欢呼雀跃,然后铺上拜毡,纷纷互相行礼。叔宝先向昔日的恩人们表示感谢,然后又与王伯当、柴嗣昌等一班相熟的老朋友互相拜了又拜;对于那些未曾谋面的人,也通过介绍互相认识,纷纷行礼。
贾润甫举起酒杯,就开始为叔宝安排座位。从义桑村来的是十三个人,加上贾润甫,一共十五人,厅中一共摆下了八桌酒席,每桌两人,现在只有单雄信是一个人独自坐在席。贾润甫出于方便考虑,就随意的说道:“秦大哥,要不你就与单员外正好一起坐一桌吧。”
叔宝却坚决推辞:“君子爱人以德,不可徇情废礼。单二哥是远道而来,贾兄理应尊他做主桌,今日我也有幸也是作为半个主人,只能坐在主人旁边,哪里能做主桌;还请哪位朋友让一让?去与单二哥同席才比较合适。”
单雄信一听秦琼这么说,就平静的解释道:“叔宝,我们刚才定席的时候,都是安排相互了解的朋友互相坐一起的,如果换一位,恐怕这每一桌都要再变动了。不如你就听了主人的意思,与小弟我同坐吧,你我兄弟二人说起来也好久不见了,正好畅谈阔别之情。”叔宝却仍然一直推辞,但想了想又担心辜负了雄信的叙旧之意,于是就坦然在主桌坐下了。
倒是在众多远道而来的贵客中,有一位脑子转的快的,灵机一动。让贾润甫命令手下人:“不如把单二哥主桌前的高果盘和桌围都撤去算了。我们大家都是相熟的好朋友,自然不必拘泥于这些虚礼了,直接去拿一张座位,放在单二哥的席前,我们与单二哥对坐,以便畅谈。这样岂不是更好?”众朋友听了都纷纷叫好,就这样坐下了。大厅中灯烛辉煌,群雄围坐,热闹非凡,酒杯飞快地传递,络绎不绝。此一番胜景正是:酒郁金香,盛来琥珀光。主人能醉客,何处是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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