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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烟尘很快便消失殆尽,仿佛只是哪只宝可梦一时心情不好,冲着岩壁吐了口火,搞出些无伤大雅的小破坏。只是那象吼般的动静太过陌生,轰鸣的声势也远过普通的宝可梦斗殴,心生疑惑的训练家还是决定去查探一番。
——万一是不法分子想要对保护区的宝可梦下手,及时报案说不定还能得到奖金呢。
小夜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路飞奔,很快便穿越灌木枝叶与嶙峋怪石,来到了鲜有人烟的白浪河畔。
那一缕烟尘早就融化在湛蓝的天空中,小夜难以锁定具体位置,只能释放出波导之力,海浪般向前扫过。
这样潦草的探测就像是站在高空俯瞰大地,只能大致了解地形环境,很难察觉到是不是有哪里残留了战斗的痕迹。但在纷乱的泥土、树丛和水流中,有一个“点”仿佛黑夜中的火焰般明亮,几乎瞬间便夺取了波纹的注意。
训练家的神色一动,脚下步伐加快。树木繁茂的枝叶在视野中一层层散去,宽阔的白色河面浮现在眼前时,挂在肩头的皮丘睁圆了眼睛,出一声惊讶的“啾”。
一座“冰雕”立在河水中央,正顺着水流缓慢地飘向下游。它看起来像个大号的刺球,一道道冰棱呈放射状黏连在一起——而在刺球中心,冰棱的根部,一只毒刺水母被冰封在其中,像人工雕琢的艺术品般一动不动。
就算是在混战中不慎被冰冻光束之类的招式打中,这副被冻成大冰花的样子也太怪异了。小夜谨慎地探测了周边水域,确认附近没有其他野生宝可梦后,这才派出鬼斯通,用精神强念把足有两三人高的冰刺球拽到岸上。
还未靠近,寒意已经扑面而来,几乎瞬间便驱散了夏日的暑气。皮丘忍不住抖了抖,嗖地钻进小夜的衣领里——结果由于忘记训练家已经换上夏装,一时钻过了头,从短袖的袖口直接掉了出去。
小夜对此毫不意外,一探手便捞住了毛团。
在冻结的毒刺水母面前站定,汹涌的冷气令人仿佛置身于深秋。小夜只觉得抱着雪童子都没这么“凉快”,抱着探究的心理伸出手,试着碰触了冰棱表面。
顺着手指传来的温感比想象中还要强烈。虽然她很快便撤回手,接触了冰块的指尖依旧立竿见影地由苍白转向微红,如果收手再晚一点,可能就要形成红肿的冻伤了。
这近乎于“持久释放冰冻debuff”的效果令小夜心中一沉,开始担忧起被冰封的毒刺水母的生命安全。
她立刻放出喷火龙,示意它先试着将放射状伸出的冰棱融化掉。被点名的大家伙干劲十足地喷吐出灼热的火焰,以暴鲤龙都嫌热的火力猛烧了一阵,停下一瞧却傻了眼。
冰棱不光没消失,甚至连水珠都没落下几滴。
喷火龙不信邪地鼓起了脸,一副想将喷射火焰换成大字爆炎再试一次的模样。一口气刚吸一半,训练家抬手阻止了它。
小夜拽着岔了气的喷火龙,谨慎地后退两步远离冰棱——她意识到这是靠自己的力量无法解决的问题,拿出手机拨通了宝可梦保护协会的电话。
白浪镇一带地广人稀,宝可梦保护区的面积也相当大,“冰雕毒刺水母”距离保护官休息室颇有一段距离。尽管如此,接到电话的人们依旧来得相当快。
十几分钟后,骑乘着大比鸟们的保护官纷纷降落在河畔。报案者则迎上前去,一五一十地向保护官描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毒刺水母被冻结的这副模样和任何招式造成的效果都并不相似,保护官们似乎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确定了毒刺水母的生命迹象虽微弱,但还确实存在后,保护官开始尝试救助,帮不上什么忙的小夜留下联系方式后便早早撤离,以防给人添麻烦。……
毒刺水母被冻结的这副模样和任何招式造成的效果都并不相似,保护官们似乎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确定了毒刺水母的生命迹象虽微弱,但还确实存在后,保护官开始尝试救助,帮不上什么忙的小夜留下联系方式后便早早撤离,以防给人添麻烦。
被拉着强制退场的皮丘和喷火龙头上都转满了问号,冲着训练家叽叽啾啾了一路。小夜也满怀茫然地搜索了一下风雪山雪线以下是否有冰系宝可梦栖居,随后对着显示结果是“无”的手机屏幕一筹莫展。
此怪奇现象实在令人毫无头绪,最终小夜只能用“可能是路过的急冻鸟打了个喷嚏”来糊弄自家宝可梦,顶着一头雾水远离了白浪河畔。
如此一番折腾过后,天色已暗。为了补上意外事件耽误掉的训练进度,小夜干脆轻车熟路地在林间野炊一顿,又带着酒足饭饱的宝可梦们顺势加练了几组夜战。直到夜间眼神不佳的同胞露出担心自己一头撞在树上的神情,训练家这才拎着皮丘毛团撤退,慢悠悠地回到了山下的小镇。
临近九点,训练家广场意外地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刚结束苦修的训练家们呼朋唤友地在广场附近徘徊,寻找感兴的店,也有对上视线的年轻人兴冲冲地去擂台上切磋——看来,居住在雪山脚下并没有影响南国人的热情。
踏上广场五颜六色的硬质路面,小夜看了看宝可梦中心旁的药屋,见姓志村的店老板正倚靠在门前,和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少年交谈。朝北鼻依旧立在和白天相同的位置,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南边的夜空。
小夜正欲径直走进宝可梦中心,却感觉到一道视线遥遥落在自己身上。她犹豫着一回头,目光和药屋老板撞了个正着。
“对上了视线”的训练家不必非得大战一场,打个招呼总归是没问题的。小夜想着对方大概是在惦记药草的采集进度,道了晚上好之后积极主动地汇报道:“冰冷香草我已经采集了一半,明天就可以完成任务,您尽管放心。”
志村愣了愣,诧异道,“一半?”
小夜知道自己上午的表现实在不怎么靠谱,闻言立刻做稳重状信誓旦旦打包票,表示有鬼斯通帮忙,拔草这种小事完全不在话下。
年轻老板的眼神内敛而不失思索,令人看不出他信没信。倒是之前正和他闲聊的少年训练家“哇”地惊叹了起来,“你居然接了那个采集冰冷香草的任务啊?又远又麻烦,我还以为没人会干的。”
“迫于生计的人会干。”小夜一派认真地回答道。
短裤少年顿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很自来熟地一手搭上小夜的肩膀,将迫于生计的人也扯进了闲聊之中。
这位名叫阿隆的本地人少年似乎是药屋的常客,年龄与个头都和小夜差不多。小夜本以为他也是打算参加风雪战役的选手,随口一问,便见少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绝绝绝对对对不要!”阿隆一脸的心有余悸,“我有个学长是去年参加的,中途就口吐白沫地被横着抬下山了,我可不想像学长那样变成我们学校的保留笑点。”
小夜:“……”
回想起去年风雪战役的恐怖片题材,以及惊吓过度淘汰者高达百分之二十的数据,提问者顿觉无话可说,并决定不提自己打算参赛的事,以免承受凝望烈士般的目光。
阿隆显然不想多聊去年的恐怖片,话题又转到了之前和老板志村正谈得开心的“闻”上,“哎对了,既然你刚从山里回来,有没有听说河边现了一只头长得太大,结果被整个冻在冰里的冰砌鹅?报纸上说那坨冰足足有十米高嘞,保护官都被惊动了。”……
阿隆显然不想多聊去年的恐怖片,话题又转到了之前和老板志村正谈得开心的“闻”上,“哎对了,既然你刚从山里回来,有没有听说河边现了一只头长得太大,结果被整个冻在冰里的冰砌鹅?报纸上说那坨冰足足有十米高嘞,保护官都被惊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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