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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爵大人的安排下,艾蕊萨在五个护卫的监视下在以撒隔壁的房间睡了一晚,据说这个房间以前属于公爵长子铂西瓦尔,床垫松软弹性好,这是她最近一段时间里睡过为数不多的安稳觉了。
直到正午灼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艾蕊萨的脸蛋,她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拉上窗帘,负责监视的护卫全都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艾蕊萨回到松软大床上换个姿势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艾蕊萨下意识一皱眉毛,这公爵府房间的门她可没有设置诅咒啊,慵懒冷酷的声音传来,“艾蕊萨,看来我猜对了,你果然住在阿伽门农战神隔壁的房间。”
墨菲斯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咣当”一声用脚踢上门,然后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躺到床上,涂成浅粉色的长指甲摆弄着艾蕊萨的剪短的头说道,“没有之前漂亮了呢,给阿伽门农做主子的日子不太好过吧?”艾蕊萨冷冽的目光看向墨菲斯托,他卷曲的浅茶色头梳得柔顺光亮,苍白黯淡的皮肤像是受了清晨嫩叶上初凝甘露的滋养,宛如一颗粉嫩的深海珍珠般莹润光泽,他身上穿着十分大众化,与那些寻常的官家子女别无二致,一件绣着金线的素面浅蓝色外套,手腕和胸口露出里面的奶白色菲边衬衫,雪白的修身长筒袜穿着锃亮的咖色低跟小皮鞋,那双罪恶的小皮鞋此时正肆意踩踏着她洁白的床铺。
“墨菲斯托,你爸爸的昏迷不醒难道就一点也没让你学会低调吗?”艾蕊萨坐起来捏着墨菲斯托尖下巴说道,美丽的东西常常是危险的,玫瑰娇艳,却长满尖刺,水母柔媚,触手却有剧毒,传闻蛇妖美杜莎姿容绝色,但你在与她对视的瞬间便化作石像。
墨菲斯托没有反抗,楚楚可怜地看向艾蕊萨,海蓝色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的声音略带一丝孩子气说道,“本来我父亲不会被苏提底那个混蛋打晕的,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区区一个初级亡灵法师,没费什么劲就把阿伽门农战神契约成功了吧?你以为你轻而易举地把一代战神点化成伥鬼,是因为你艾蕊萨天赋异禀、资质群么?不是那样的,阿伽门农是我外祖父留给我和母亲的仆人,外祖父给阿伽门农种下的涣心诅咒,会让他的精神力涣散沦为活死人,伥鬼契约的过程也会毫无阻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我和母亲落难,这位战神能够替死去的外祖父护我们周全,可是却被你和奥古斯塔两个可耻的窃贼偷走了!我外祖父做出的一切都给你做了嫁衣,正因为十年前的涣心诅咒,你这小菜鸟才没有被怨灵反噬到形神俱灭!我想...如果阿伽门农是我的鬼仆,我父亲就不会被苏提底那个混蛋打晕了,我也不会被人轮番侮辱。苏提底那个混蛋现在依然赖在我家不走,他根本不许我找人给爸爸看病,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当着我父亲的面羞辱我,我父亲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开始他声嘶力竭地尖叫怒骂,后来眼睁睁地看着我流泪,艾蕊萨,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墨菲斯托红的眼尾滑下一滴清泪,艾蕊萨指腹像水面涟漪般在墨菲斯托的胸口画圈圈,幽幽开口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墨菲斯托,你对我和我家人做了什么恶心事还用得着我亲口说出来么,要是我没有以撒,恐怕我早就被绑上火刑架了。你那个父亲现在对你而言无足轻重,就算他哪天眼睛一闭腿一蹬,还有苏提底亲王和格雷尔公主两大金主无缝衔接,都能让你这个像我一样歹毒贪婪的魔教余孽在京都光鲜亮丽地活着,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况且以撒之前被放在在医院里,又不是放在你哈德里尔伯爵府里,随便哪个亡灵法师都可以把他点化成鬼仆,这怎么能叫偷呢?”
“艾蕊萨,你对你自己的评价倒是挺客观,歹毒贪婪的小恶魔~”墨菲斯托坐起来说道,春藤一样的手臂搂着艾蕊萨纤细雪白的脖子,撸下艾蕊萨手指上的祖母绿戒指,从里面拿出一瓶浅粉色的残蝶魔药,拔掉橡木塞抿了一小口,药汁还是难以避免地从嘴角流出了两滴,斜眼笑着凝视艾蕊萨略显消瘦的脸庞,森冷高亢的声音幽幽说道,“鲸落好喝吗?”
“我没喝。”艾蕊萨声音颤抖地说道,她被墨菲斯托看得后背凉,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猫或者小狗,她闭上眼睛把后脑勺靠在晨曦浮雕的床头上,自己仅仅拿出去一瓶魔药都被墨菲斯托现了么?墨菲斯托把玩着祖母绿戒指步步紧逼说道,“你不喝,我可要拿走了。”艾蕊萨依旧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墨菲斯托把戒指套回象征热恋的中指上,接着问道,“那你说说吧,你善心泛滥地把魔药送给谁了,是金屋里那些丫头么?还是上夜的护卫?不会是厨房里的粗使女仆吧?喂,艾蕊萨,别给我摆出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瓶魔药到底谁喝了,我真的很好奇啊。”
“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哪有心情管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你应该听说那群长舌妇讨论昨天晚上的事了吧,以撒那混蛋稍有不如意就说要跟我同归于尽!伊西亚德还威胁我,说圣光会大长老要亲自来公爵府把我就地正法!”艾蕊萨不耐烦地说道。
墨菲斯托泄似的揉了揉艾蕊萨的头,把她原本略显凌乱的头揉得像布谷鸟的树枝小窝一样乱蓬蓬,丰腴嫣红的嘴唇贴着她的耳畔说道,“你慌什么,玛林菲森那老疯子特意派鲛人堂弟来接你呢,圣光会的人可动不了你,也许你很快就能回到深渊享受公主的待遇了。可是,我只能留在这里继续留在京都受虐,我昨天晚上回去后,苏提底亲王听说那两个牛头兽人被砍断了双臂,说要打碎我的膝盖骨,以免我到处招蜂引蝶,今天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完完整整的我了,你真的没什么话要对我说了吗?”
墨菲斯托哀伤的海蓝色眸子盯着艾蕊萨,他那双眼睛里仿佛天上的星辰落入大海,艾蕊萨一时失神,那个熟悉的鬼面人浮现在识海里,“殿下,殿下小心!这是魅惑之眸!”随即识海里星星点点幽蓝魂火以燎原之势灼烧着识海,剧烈的痛感艾蕊萨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已经恢复了清明,她觉两人已经近在咫尺,自己差一点就要吻上墨菲斯托的唇,艾蕊萨把枕头砸在他脸上吼道,“滚!你给我滚!你竟敢用你们魅魔下贱龌龊的功法对付本宫,你这种贱公狗被打断四肢丢在街上等死正合适!”
墨菲斯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脱去浅蓝色的外套连带着没喝完的残蝶魔药一起丢在地上,魔药瓶子摔得粉碎里面浅粉色的液体流到地板上,叽里咕噜地冒泡,升腾起阵阵浅粉色烟雾。墨菲斯托扯开白衬衫领口,拉起袖子,露出那些交错纵横触目惊心的伤痕,艾蕊萨见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墨菲斯托泫然欲泣地跪在艾蕊萨面前说道,“艾蕊萨,算我求你,以你现在的身份,把我和我可怜的父亲从那个畜生手里救出来就是一句话的事,就算你生我的气不想救我,那你只救我父亲一个人也行,我就回到哈德里尔伯爵府,让那个畜生把我玩死,也算给我之前对你的伤害赎罪了。”
艾蕊萨沉默不语,只是盯着墨菲斯托身上那些新旧重叠的伤痕,红的,紫的,黄的,青的,烙铁烫的,鞭子抽的,细针扎的,绳子勒的等等,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伤痕交叉在一起,书写着这位哈德里尔三公子经历的苦难。初见时的墨菲斯托心高气傲,而今时今日的墨菲斯托活像一张行走的阿瓦塔酷刑图鉴。
艾蕊萨思考了一番,苏提底亲王跑到哈德里尔伯爵府强占墨菲斯托,明面上是垂涎墨菲斯托的绝世容貌,实则是公然斩断穆尔戈斯将军的臂膀,骑在他头顶拉屎,将军阵营显然更倾向于深渊的利益。苏提底亲王作为皇室成员,自然是对穆尔戈斯将军摄政深恶痛绝,他的封地在东南面与深渊接壤的盐碱地和沼泽,不得不与深渊和圣光会产生利益往来,事情生了这么久穆尔戈斯将军却不闻不问,想必是达成了某种利益交换条件,而哈德里尔伯爵已经成了一颗弃子。温斯洛公爵的权能尚且不明确,如今艾蕊萨和以撒两颗跳棋闯入这盘棋,温斯洛公爵第一时间向圣光总会大长老求助,可见温斯洛公爵府与圣光会关系友好。
艾蕊萨刮了一下墨菲斯托刚恢复好的鼻子,她已经脑补出了墨菲斯托被苏提底亲王鞭打得嚎啕大哭、满地乱爬的画面,脸上绽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墨菲斯托,我逗你玩呢,瞧把你吓的,竟然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们是好战友啊,你忘了吗,你的膝盖骨就是我的膝盖骨,我怎么会见死不救呢?”
“谢谢你...”墨菲斯托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艾蕊萨,心里竟有种不真实感,他依然保持双腿下跪的姿势,艾蕊萨开口问道,“以撒十多年前是征战深渊的战神,那么他的弟弟温斯洛公爵是做什么的?”
“温斯洛公爵主管税收和京都的治安,穆尔戈斯想要带兵东征西讨,就得求着他点头拨款,你只要记住一点,这位温斯洛公爵和你的仆人以撒不是一母所生。”墨菲斯托说到这里轻笑一声,“你别看温斯洛公爵与圣光会来往密切,可是这老狐狸脑子精明着呢,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就能对深渊魔教或者亡灵法师的活动一直不闻不问。我手下帮忙送魔药的仆人这些年不知有多少吊死在绞刑架上,而梵尼克斯身为温斯洛公爵忠实部下,虽然这些年只研制出最好的魔药也只有雪茉香,但就凭那一瓶药,他躺在温暖舒适的诊室里高枕无忧地赚得盆满钵满。”
“怎么,墨菲斯托,你想取梵尼克斯伯爵而代之吗?你刚才说了,以撒和温斯洛并非一母所生,这恐怕有点难哦。”艾蕊萨摆弄着墨菲斯托腰间的怀表说道,打开盖子的瞬间,一股绿油油气体扑面而来,艾蕊萨觉得两眼冒金星,迷迷糊糊地倒在墨菲斯托怀里,墨菲斯托拍了拍艾蕊萨的脸说道,“喂,别睡啊,话还没说完呢。”
伊西亚德气势汹汹地带着众人来到门口,“艾蕊萨!艾蕊萨!你给我出来!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我们这么多人在大厅等着你一个,难道你要在我公爵府里冬眠吗?”
墨菲斯托还想捏着嗓子来两句,伊西亚德却没那么多耐心,“嘭!”地一声,伊西亚德暴躁地一脚踢开房间,看到艾蕊萨柔弱无骨地躺在墨菲斯托怀里,地板上散落着衣服和打碎的魔药,一个女仆不禁出了土拨鼠尖叫,“啊,真是好大一张床啊!”伊西亚德用佩剑指着墨菲斯托的脸说道,“你这魅魔生下的肮脏畜生!你怎么有脸进这个房间,两年前你就是在这里夺去了我女儿的贞操!竟然还敢跟这玛林菲森的小野种在同一个房间办事!”
“公爵大人说错了,两年前那时候你女儿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墨菲斯托眼看着没法留下,索性破罐子破摔,嬉皮笑脸地挑衅起来,“说起来,我挺担心贝拉唐娜的,不知道梵尼克斯生产出来的下等货能不能满足她。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你女儿贝拉唐娜的技术是我这几年见过最好的一个,没有之一,这一点是我和负责送货的兽人们公认的哈哈哈哈。”
墨菲斯托打开窗户,像只调皮的猫儿似的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柔软的红刺松灌木丛上,墨菲斯托被无数根松针扎得龇牙咧嘴,强忍疼痛跑向公爵府的大门,伊西亚德喊道,“都这样还能跑呢,看来苏提底那老畜生和他的走狗侍卫官们磨砺你的意志啊,来人啊,把这恶心的小男魔抓起来,通知苏提底亲王过来领人。”
躺在床上的艾蕊萨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哈,公爵大人,您不知道,刚才墨菲斯托说要逃离苏提底亲王,复刻梵尼克斯伯爵的成功路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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